謝欣怡還想說什麼,曲筱瞳先開口:“媽,你就別想了,現在最值得開心的難道不是我要嫁給景呈了嗎?”

“對啊。”謝欣怡一拍大腿,跟著樂嗬,“哎喲,我的寶貝女兒終於要嫁入豪門了,以後我們也是上流社會的人了。”

曲筱瞳眉眼彎彎,抱著她媽的肩膀使勁點頭。

“對了媽,你跟那個風投老板怎麼樣了?”

謝欣怡五年前就被投資商騙過,賠了一大筆錢,現在跟人交往都留了幾分心眼。

“挺好的,他也沒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要我做投資,不過我覺得還是得多處處。”

曲筱瞳嘴角一撇:“要我說,你幹脆和他斷了算了,等我嫁給景呈,你接觸到的還是這些人嗎?”

謝欣怡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曲筱瞳笑笑:“我聽說,景呈他二叔的老婆死了很多年了,到現在還是單身呢。”

“景呈的樣貌在那兒擺著,他二叔肯定也不會差,而且都是榮家人,那資產會比那個風投老板少嗎?”

謝欣怡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笑容:“說得我都心動了。”

曲筱瞳道:“不過也先別急,等我和景呈的事情定下來再說,到時候你借著看女兒的借口去那邊,正好有理由和他二叔多接觸。”

謝欣怡連連點頭,頗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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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當成溜門撬鎖小毛賊的沙粱將畫像發給了典時。

不到十五分鍾,典時發回了資料信息。

這人叫刁興華,身負多起命案,是個在逃通緝犯。

資料附帶一張彩色清晰照,沙粱越看越覺得像曲筱瞳剛才描述的人。

他將資料稍微整理,加上自己的猜想和有理有據的推論,一並發給了榮景呈。

正在總裁室加班的榮景呈眼前一亮,打電話問了一些問題,這便讓青仁堂所有人盡全力找這個人。

同時盡力追查曲慕白被沉海的那段時間他都在哪裏,做了些什麼。

既然是在逃通緝犯,又這麼久還沒被抓捕歸案,說明是有點本事的。

白道的手段行不通,那就換一種解決方式。

說完正事沒一會兒,沙粱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少爺,有樣東西,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下。”

榮景呈下意識以為是跟沉海事件有關的,想也不想道:“發過來。”

沙粱稍微糾結了一會會兒,麻利地將從曲筱瞳電腦裏複製的婚禮策劃給他發了過去。

榮景呈文件都不處理,忙不迭地點開,看了一半實在受不了,問沙粱:“這什麼玩意兒?”

沙粱忍笑:“曲筱瞳小姐為您和她專門定製的婚禮。”

那些惡俗到令人不忍直視的東西,他都不能忍,更別說他家少爺。

沙粱都能想象到他家少爺的表情,一定百年難得一見,可惜不能現場觀摩。

榮景呈額上青筋猛地一跳,磨了磨後槽牙:“沙粱,最近閑出鳥了?”

沙粱神經一緊,笑意生生被憋了回去:“我馬上去協助風行他們找人。”

比起娛樂自家少爺,狗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