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陰謀
接下來的幾日,李康似乎是忘記了於朋之事,讓大寶兒給這五人當起了師父。上午練功,下午認字!大寶兒的年紀不大,倒是當起了正兒八經的先生了!
而一連幾日,李康都沒有在他們幾個人麵前露過臉兒。
起初這五人還算是聽話。可是一連幾日見不到李康,他們的心裏也是一個勁兒的犯嘀咕,這日,上午練完功,還沒解散。便聽於偉問道:“蘇公子,怎麼不見公子了?”
大寶兒一揚眉,“主子的事兒,你們做下人的,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主子自然是有要緊的事兒要處理!你們急什麼?再說了!就你們幾個現在這樣兒,就算是見到了主子又如何?還指望著在主子身邊兒效力?”
韓孝聽了,有些頹敗道:“我們也知道公子身邊兒定然是有不少得力的人手。唉!咱們現在才開始習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資格站在公子的身側。”
於偉不讚同道:“公子既然留下我們,就說明我們對公子而言還是有些用處的,否則,留我們何用?你們忘了公子說過他不養閑人?”
韓孝這才有了精神,“你說的對!公子留下我們,定然是有他的道理的!眼下,咱們的身手太差,跟在公子身邊兒的確是不夠資格,弄不好,還會給公子添麻煩!”
大寶兒笑道:“你們明白就好!公子這幾日雖然不來看你們,可是你們每日寫了多少字,練了多久的武,甚至是一餐吃了幾碗飯,公子都是知道的!要想盡快地跟在公子身邊兒就好好練功!別想偷懶!”
於偉扭了頭,沒有說話,他的眸光有些暗沉,想起那日公子對他的許諾,他的心裏便是一暖!沒來由的,他就是信任公子!雖然他的年紀不大,可是他眼中的那抹威儀,以及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貴氣,都讓他不由自主地為之臣服!
與此同時,蘇謙正在山東巡撫的府上坐客。
“蘇大人年紀輕輕,就成了按察使,前途無可限量呀!”山東巡撫何青笑道。
蘇謙笑道:“何大人過譽了!”
“本來蘇大人到了山東,本官這個做巡撫的,自當前去相迎,隻是身體偶感風寒,而蘇大人又是長途跋涉,本官又怕過了病氣給蘇大人!還請蘇大人莫怪呀!”
“何大人客氣了。按說何大人的官職在卑職之上,無需出城相迎的!”
“聽說蘇大人的家眷也已經到了濟南府了?”
“正是!這次出京,是攜家眷一起的。”
“正好內子聽說蘇夫人出身名門,想著上門拜訪一二的。隻是不知蘇夫人的喜好,及脾性,故而有些遲疑了。”
蘇謙淺笑道:“何大人客氣了!卑職初至濟南,應是卑職攜內子來拜訪。還請轉告夫人,改日,內子定是會上門拜訪的。”
“蘇大人不必客氣!你官職雖低,卻是出身鎮國公府!又是當今皇後的兄長,乃是皇親國戚!身分之貴重豈是我等能及?”
何青這番話一說完,便引得底下眾人的附和。皆是阿諛奉承,極盡諂媚之能!
蘇謙麵上溫和平靜,不驕不躁,隻是在垂下頭時,眼底裏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蘇大人,令公子倒是生得儀表堂堂呀!小小年紀便有大家風範!不錯!不錯!”何青眼底閃過一抹狐疑,讚道。
蘇謙笑道:“劉大人弄錯了!這並非是下官的兒子,而是我大哥家的次子,名蘇信。”
“原來如此!”何青眼底的疑慮這才打消!他就說嘛!一個庶子教養出來的兒子,能有多上得了台麵?再看現在這位小公子,一舉手一投足,處處透著大氣!不過才幾歲的孩子,竟是如此地威儀霸氣!卻原來是鎮國公的嫡孫!這就說的通了。
“蘇小公子,不知平日裏,常以何為樂呀?”
李康聞言轉頭看向了何青,他今日是以蘇清次子的身分來的,笑道:“信年紀尚幼,並無特別喜愛的消遣之物!尋常除了完成父親和先生交待的課業,便是養養花草罷了。”
“蘇公子可習武?”
“回何大人,我蘇家乃是將門出身,自然是人人習武!就連本是文職的二叔,也是要每日習武的!信一介孩童,更是偷不得懶的!”
何青點點頭,“鎮國公世子果然是人才!竟是將自己的兒子教導地如此規矩懂事!”說罷,便歎了一口氣道:“比起我那不爭氣的幾個兒子來,簡直就是天地之別呀!”
李康笑道:“何大人太過自謙了。信比起兄長來,怕是不止差了一截!實在是慚愧!”
何青笑道:“好一個懂得自謙的孩子!得誇讚而不驕!實在是難得!蘇大人的公子今日為何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