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晚來國都的消息,讓焦陽激動了一陣,但很快的,就被始終不見羅伯特教授蹤影的沉重掩蓋了下去。
切胃手術留下的傷口還未完全愈合,他還暫時不能夠出院。
明知道唐晚晚此次來國都,根本不會有時間,也不會有心情來醫院探望,可焦陽卻還是忍不住的期盼,就連下床活動的次數,都比之前多了不少。
這天一早,他下樓散步回來的時候,就從二樓的樓梯上,聽到了護士門的議論。
“真可憐,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被打成了那樣……那身上青青紫紫的,簡直都不能看了,聽說胃也出血了。”
“嗯!這還不是最關鍵的,聽說好像還感染……”
由於護士壓低了聲音,焦陽並沒能聽到後麵的內容,隻聽到那小護士的同伴,眼眸倏的睜大,一臉的驚恐。
“天呐……好可憐,那她這輩子,不就完了?”
“誰不說啊!不過我聽說,那囚禁強迫她的混蛋,已經被警察控製了,也算是被繩之於法了。”
“哎,可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這樣的議論,在住院的這幾日裏,焦陽沒少聽見,每每這時,焦陽都格外的慶幸,自己生活在一個社會穩定的國家。
他歎了口氣,也跟著在心底為護士們口中的可憐女人感歎幾聲,然後回了自己的病房。
可才回到病房沒多久,就見到許助理麵色沉重的出現在了門外。
心底咯噔一下,生怕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焦陽起身,整個人都跟著繃緊,對著許助理小心翼翼的開口。
“羅伯特教授還是沒消息麼?”
許助理搖了搖頭,仍舊蹙著眉頭,這讓焦陽更加焦急了。
這到底是有羅伯特教授的消息,還是沒啊?
就在他忍不住,快要脫口問他時,隻聽許助理開了口。
“燕雅茹出事了。”
什麼?
焦陽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許助理會突然提到燕雅茹的名字。
他蹙了蹙眉頭,然後帶著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雅茹她,也來國都了?”
“嗯。”
許助理點頭,“你來的當天,她就乘坐最晚的一班航班跟過來了,隻不過,她並沒有來得及追上你,就……”
“就怎麼了……”
焦陽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這幾天在病房裏養病,他也不是沒想起過燕雅茹。
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對方都沒有接通,他隻當是燕老爺子反對他們來往,所以才切斷了他們的聯係,他怎麼也沒想到,燕雅茹居然跟著自己來了國都。
“她是淩晨三點下的飛機,然後搭乘了一輛出租車後,失蹤了。在找羅伯特教授的同時,我們也一直在找尋燕雅茹的下落,可是一直都一無所獲,直到今天……”
“今天怎麼了?”
見許助理停下了,焦陽趕忙急急的追問。
“今天,警局那邊接到醫院方的報案,說是有囚禁淩辱婦女的情況發生,一名外來女子以產能受害,身體多處受到淩虐,還在胃裏發現數枚瓶蓋,情況十分慘烈……”
他頓了頓,艱難的吐出後麵的字,“那個外來女人,就是燕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