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焦陽一路陪著唐晚晚到了金融學院的教室裏來。
擔心唐晚晚因剛才的事情受到影響,他一路說話都帶著小心。
“晚晚,你……還好吧?”
和他相比,唐晚晚的狀態就輕鬆多了。
“當然。”
她衝他笑笑。
可她越是這樣說,焦陽就越是放心不下。
別人不知道,可他卻是親身經曆過,知道唐晚晚因為那兩年的入獄生涯,受過多少苦難。
那本就是曾經折騰的唐晚晚鮮血淋漓的傷疤,如今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撕開,隻想想,就能知道,此刻的唐晚晚心情該是多麼糟糕。
“不用的,你在我麵前,不用這麼逞強。”
焦陽神色深重,而又認真,他拉起唐晚晚的手,再次深情的開口。
“你有我了,以後的路,我都陪著你走,你不需要再這麼堅強,我會好好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傷。”
一番話,竟是把唐晚晚說的哽咽了起來。
“我……”
人是笑著的,可眼眶卻不聽話的泛起了潮濕。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語調恢複了平穩。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不再是一個人了,不管他們暫時在不在一起,她都不是一個人了。
雖然日子比以前義工團解散之前,要清閑下不少,可是她卻隻覺更加充實。
她的心,是滿的,不管是白天上課的時候,還是晚上回到一個人租住的小屋,她的心,被愛占據的滿滿當當的,再也不覺得學業枯燥,再也不覺得一個人寂寞。
“要說一點兒沒受影響,那是騙人的,可是,我也真的沒覺得有什麼,再說了,欣欣說的大部分的事情,也都是真的啊,我看她啊,就像是看以前的自己,那個時候,我不也是這樣,對別人惡語中傷?可到後來怎麼樣?葉北辰和杜雪柔他們,都原諒了我,還處處都想著幫我。要是沒有他們的原諒,我也不會走到今天,更不可能來布魯斯學院,繼續我沒完成的夢想了。”
唐晚晚這麼說著,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所以,我說我沒事,是真的沒事。現在的我,什麼沒經曆過啊?麵對血魔埃博拉的生死考驗,我都撐過來了,還能懼怕別人說我兩句?”
聽她這麼說,焦陽這才算是徹底放心下來。
就聽見唐晚晚歎了口氣,繼續道,“其實,我挺能理解欣欣的,實話來講,某種程度上,她和曾經我的,其實還挺相像……對愛情執著,對自己又盲目的自信,求而不得,就不自覺的抓狂……隻是啊,愛情分很多種,並不是非要在一起才是愛情,有的時候,看著你愛的人能夠得到幸福,那也是一種愛的表現,但願欣欣能夠早點明白這個道理,不要像我一樣,走了那麼多的彎路。”
聽到唐晚晚這麼說,焦陽的眉頭敏銳的皺了起來。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心裏還有葉先生?”
“啊?”
唐晚晚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後來把之前自己說的話在一起聯想了一番,她才算是明白過來。
合著,這家夥,以為自己是在感歎她和葉北辰啊?
本來是立即解釋一番的,可看看焦陽同學這皺著眉頭吃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