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殘也遭殃了
天啊,他如何問出這種問題的?
“滾,有多遠滾多遠!”溫行遠實在忍無可忍了,出掌風攻擊向閻無煞,誰料閻無煞的武功底子還在,這不,他險險的避過了。
“無煞,快退下。”風芷瑤火大,想要將他暴揍一頓的衝動,不過還是讓溫行遠的眼神給扼製住了。
風芷瑤見閻無煞還不走,便主動去拉他的大手,將他拽出去,哪裏料到他的臂力驚人。
他旋身,一把將她的身子固定住,奶聲奶氣的說道,“姐姐,無煞也要和你做嘴對嘴那個動作。”
“滾!”這回不用風芷瑤拽了,溫行遠直接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紫雲也連忙跑了出去,還細心的為他們關好了門。
“瑤兒,好了,礙事的人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溫行遠上前抱住風芷瑤,他的手撩起了她額前的一縷青絲,這一刻,他笑的如沐春風。
“不要了,什麼興致都沒了,我看,我們還是出去逛逛吧,如果等下我們幹到了關鍵時刻,那個閻無煞又來了,那你萬一揚委了怎麼辦?”風芷瑤輕輕搖頭,她之前的春心蕩漾如今所剩無幾,況且今日天氣極好,適合出遊。
“也好,不如帶你去碧荷坊看看那兒的首飾。你意下如何?”溫行遠聽說碧荷坊新來了很多首飾,不如去看看。
“也好,走吧。”風芷瑤想著自己正好想買首飾呢。
風芷瑤端坐在蓮瓣銅鏡前換了一襲出行的衣物。
“瑤兒,怎麼想到穿白衣了?”溫行遠揚唇笑問。
“像雪一般純潔,所以最近喜歡上了穿白衣,而且可以和你的白衣成為情侶裝多棒啊!”風芷瑤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
“何謂情侶裝?”溫行遠淺笑著問道。
“我穿著白衣和你穿著白衣站在一起是不是有一種天作之合的感覺?”風芷瑤穿好之後,提著裙擺旋轉了一圈,隨後站在溫行遠的身邊。
“嗯,說的有理,那以後我每做一套新衣,也派人用同樣的布料給你做一套,你看可好?”溫行遠頓時似想到了,便開口問道。
“啊?不用這麼麻煩吧。”風芷瑤笑著拒絕,她可不想和他天天穿情侶裝,那她豈不是和其他美男沒有發展機會了?
溫行遠隻有點頭的份。
大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
一襲白衣的溫行遠,看起來貴氣逼人,高不可攀。
一襲白衣的風芷瑤,看起來氣質出塵,千嬌百媚。
原本天作之合的一對,如今他們身後還跟著紫雲和閻無煞,這多少有點破壞這一對的和諧美。
“瑤兒。”對麵走來的男人讓風芷瑤的心一顫,怎麼會是齊王軒轅皓飛,可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
“七皇兄。”風芷瑤按照宮裏的禮節,輕輕喚了一聲。
“厄……”軒轅皓飛被她這一聲七皇兄叫的臉色陰沉,當真是造化弄人,他之前明明是她的未婚夫的,如今兩人詭異的成了兄妹關係!
“齊王,有些日子沒見了。”溫行遠淡淡的施了一禮,笑道。
“你們這是去哪裏?”軒轅皓飛回頭安慰了下一襲紅衣的佳人,再次抬頭看向溫行遠和風芷瑤。
“是去碧荷坊看看,順便訂做幾件首飾。”溫行遠笑道。
“王爺,奴家也要首飾。”那紅衣的佳人絕美豔麗,如黃鶯出穀的嗓音讓風芷瑤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很像風塵之中的女子,這個時候,風芷瑤分為慶幸自己被齊王軒轅皓飛給退婚,不然她就和風芷瓊一樣了,老公有了婚外情,她還在家巴巴的等著呢。
所以她才不要成親,萬一嫁得男人和這風流王爺一樣,那她豈不是很累?
“行遠,不如就順道一起去碧荷坊看看?”軒轅皓飛公然拉著那紅衣女子的手,好心情的笑道。
“好,隻是這位姑娘眼生的很,她是你第幾位夫人啊?”溫行遠已經看出了風芷瑤眼裏的不解,於是問軒轅皓飛道。
“她是麗春院花魁蘭馨姑娘的妹妹蘭若姑娘。”軒轅皓飛解釋道,他的眼底閃現著無比的柔情。
風芷瑤唇角一抽,軒轅皓飛的紅粉知己可真多,不過,這個蘭若姑娘怎生這般粗俗?
“蘭若姑娘。”溫行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裏還是覺得風芷瑤最美,最讓他心動,其他女子在他眼中形容白骨。
蘭若聽到了溫行遠悅耳的嗓音,嫵媚的笑了笑,“溫公子,有空到麗春院來哦。”
紫雲一聽麗春院,心道爺讓人訓練的歌姬真是越來越差勁,怎麼大白天還陪同男人逛街?
蘭若在看到紫雲犀利的眼神之時,低頭垂眸,默不作聲的倚靠在軒轅皓飛的肩膀上,兩人貼的很近很近。
讓風芷瑤大為感歎,怎麼古代人如此開放,丫的大街上還摟摟抱抱的,她來了古代在大街上做的最開放的一件事情,也就是和人拉個小手而已。
這位蘭若姑娘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溫行遠側目看到風芷瑤低頭沉思的模樣,以為她不舒服,於是他關心的問道。
“何事如此低頭歎氣?”溫行遠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有點困。”風芷瑤淡淡說道,隻是她的目光看向紫雲和偶爾看向蘭若姑娘時,她總覺得她們很古怪,可是她仔細觀察了良久,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難道是她猜測失誤了?
蓮翠宮琳貴人處。
“小主,如何置氣了?”竹兒看到風芷琳從太後的慈寧宮處請安回來後,就一個勁的撕花瓣放在水盆裏。
“太後她說我抄錄的佛經的字跡不如端妃的穩重好看!氣死我了,那個老女人不被皇上寵幸,自然是有的時間練字,而我三不五時,要侍寢,哪裏有空練字嘛!”風芷琳不敢摔花瓶,隻好撕花瓣泄憤。
“小主,奴婢看著你未入宮前,那字體娟秀雅致,如何在太後處,被說了呢?”竹兒小聲問道,她也不敢相信風芷琳竟然如此退步?
“還不是嫌我專寵,不讓後宮雨露均沾嗎?”風芷琳咬牙切齒道,她也很鬱悶,晚上那麼勤奮的迎合老皇帝的求歡,偏偏老皇帝不給她晉級的機會,每次去端妃處請安,都要被某些嫉妒的貴人妃嬪巧妙的奚落,讓她發作不得。
“小主,可有什麼打算?”竹兒問道。
“找個機會讓我見見太子軒轅皓晨,他都好久不曾來看我了。”風芷琳如何雖然貴為皇帝的寵妾,可是皇帝畢竟老了,而太子正當年輕氣盛,況且她的第一次還是給了太子的,按照女人永遠對第一個男人牽掛於心的道理,她的心裏傾向於太子將皇位取而代之的想法更多一點。
“可是小主,如今你的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你不要命了嗎?”竹兒聞言,嚇了一跳,她之前還以為風芷琳死心了呢!看來不是風芷琳死心,而是風芷琳在等待時機。
“小主,還是用最安全的方法吧,去禦花園等太子下朝,也許可以碰到。”竹兒想起風芷琳和軒轅皓晨的初見,便說道。
“此事倒是可行!”風芷琳淡淡頷首。
第二日,風芷琳帶著竹兒慢慢踱步去了禦花園,櫻花,杏花,蓮花……抬頭看著新開的杏花,風芷琳輕輕的歎了口氣,人總有老去的一天如今以色侍君,她還能堅持多久?
此刻杏花開得正盛,燦爛若流霞輕溢橫飛,仿佛連天空也被它映得紅了。
這時風過,正吹得落紅繽紛如雨,恍若雨水搖落,瞬間打濕了風芷琳的心。
“琳兒,在賞花?”來人不是軒轅皓晨,那又會是誰呢?
竹兒聞言,自動退至一邊,忽而她被人點了穴道,昏倒在地。
“竹兒?”風芷琳擔心的喊道。
“她隻是被點穴了,本殿的暗衛會看著她的。”太子軒轅皓晨一把摟住了她,往隱蔽處的假山山洞而去。
“太子殿下,你好久沒有來約見琳兒了,你是不是忘記琳兒了?”風芷琳看到愛慕已久的男人,心潮澎湃,但是臉上的羞澀不減。
“琳兒,本殿可是最疼你了,你看本殿一看到你,就迫不及待將你帶來這裏。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軒轅皓晨一手抱著她,一手不老實的四處亂動。
“太子殿下,你何時取代你父皇啊?”她感覺自己快等不下去了。
“琳兒,如此大不敬的話,你在本殿麵前說說罷了,可不能在其他人麵前說,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軒轅皓晨聞言大駭。
“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風芷琳把自己的小腦袋枕在太子軒轅皓晨的肩膀上,微微頷首道。
“最近父皇一直歇在你的宮中嗎?”軒轅皓晨黑眸一暗,接著問道。
“嗯,老太後還暗諷我專寵後宮呢,哎,那也是你父皇他貪得無厭啊,總是那麼索取無度,讓我毫無招架之力。嗚嗚……”風芷琳邊說邊垂淚。
“琳兒別傷心了,對了,這是讓我父皇揚萎的藥物,你和他做的時候,巧妙塗抹在他那裏,就成!往後你就不用伺候他了,白天,晚上,可都是本殿一個人的!”軒轅皓晨想起自己在太子妃顧欣兒處失去的男人尊嚴,在風芷琳這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虛榮心。
“嗯,那最好不過了,太子殿下,你這臉好像瘦了。”風芷琳看著他清瘦的俊臉,眼底閃過一抹疼惜。
“還不是想你想瘦的,琳兒,別再說話了,來……讓本殿好好的疼你。”
且說風芷瑤他們一行人去了碧荷坊,一路上,軒轅皓飛時不時的暼了幾眼風芷瑤,都讓風芷瑤給瞪了回去。
碧荷坊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美婦,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
“齊王殿下,溫家主,想不到你們竟然一起來了,真是讓本店蓬蓽生輝啊。”那中年美婦笑臉相迎。
“荷姨,可有好看的首飾?”溫家主笑著問道。
“喂,行遠,你是不是經常來此為姑娘家訂製首飾啊?”風芷瑤見那中年美婦和溫行遠如此熟稔,於是問道。
“沒有,隻是和她有生意上的往來,適才如此相熟!”溫行遠淡淡解釋道,他不希望她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