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男奪妻,兄妹成親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傅雪殘隻覺得自己的左眼皮跳動的厲害。
“自然是——無煞,揍他褲襠下。”風芷瑤冷哼一聲,急切的惱聲道。
今兒個不把他打的哇哇叫,她風芷瑤三個字倒過來寫。
什麼?這個女人當真狠心至此,竟然是他最最寶貝的地方!
閻無煞得令後,正想出手,卻被傅雪殘一手勒住了閻無煞的手臂。
“有沒有人告訴你萬梅山莊少主傅雪殘生意遍布天下,一手蓮花點扣手冠絕天下?”傅雪殘冷冷一笑道,不自量力的東西,也不向人打聽打聽他傅雪殘的名聲?
“姐姐,這個男人的點穴術太高,我……我衝不破穴道!”閻無煞如一個小孩子一樣哇哇大哭,哭的風芷瑤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
“什麼?衝不破?那你自求多福,姐姐有事先走了。”風芷瑤想起自己的輕功精妙無比,這回看能不能逃開這個瘋狂男人的追蹤。
“風芷瑤,本少主勸你還是別走的好!”傅雪殘天山雪蓮一般的唇瓣漸染笑容,隻是這笑容越看越冷,令人毛骨悚然。
風芷瑤哪裏管的了那麼多,提氣一躍,飛出數丈之遠。
幹嘛不走,不走就是白癡,她當然要走,隻是為何她總飛不快呢,腳上好像有一條頭發絲一樣的東西纏著自己呢。
於是風芷瑤停下來,彎腰撥弄那細細的柔軟的天蠶絲,隻是遠處傳來傅雪殘邪惡的笑聲。
“你笑什麼?”風芷瑤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她如今正狼狽著呢,他卻在一邊看笑話,取笑她。
“自然是看本少主釣的魚兒如何掙紮?”傅雪殘慢條斯理的笑了笑,眉梢輕挑,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著風芷瑤的方向。
“該死的!你何時給我弄的天蠶絲?”她如何此刻才發覺,太氣人了,風芷瑤有砍死他的衝動。
“就在剛才,你提氣一躍的時候!”傅雪殘笑的賊兮兮的,讓風芷瑤覺得這個男人很欠扁,此刻的他和冰肌玉骨,純潔如雪相差甚遠。
“傅雪殘,你倒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風芷瑤衝著他大發雷霆,怒火滔天。
“跟我去萬梅山莊,我們今晚就成親!”傅雪殘想著溫行遠曾說這個女人答應為溫行遠生孩子什麼的,是以,他一定要先下手為強,先和她成親,孩子麼做做就會有的。
蝦米?今晚就成親?
風芷瑤隻覺得背脊處涼颼颼的,成親?而且還是在今晚!
“傅雪殘,你這裏沒有問題吧,我們不過是有了那麼一次肌膚之親罷了!你沒有必要如此認真的吧!”風芷瑤抬手指著自己的腦子那一頭,而後步步後退,心裏想著如何逃開。
“錯,不是一次,是好幾次肌膚之親!風芷瑤,現在可由不得你。”說完他手下一收線,那細細如發絲的天蠶絲割的風芷瑤腳上生疼。
“你……你要勒死我嗎?”真真是痛死她了。
“想勒死你,但是本少主不舍得!”傅雪殘走近她,單手摟住她,在她耳邊嗬氣如蘭道。
“你……你混蛋!”風芷瑤大罵出口,偏偏對方還笑的像朵花似的。
“本少主若是混蛋,你就是蛋混!”傅雪殘揚起如蔥白一般嬌嫩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嫣紅的唇瓣,寵溺的笑道,她都如此罵他了,他都絲毫不生氣。
“呸,傅雪殘,你若娶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風芷瑤冷冷一笑,也好,去萬梅山莊撈點好東西,然後再華麗麗的溜走就可以了。
“本少主可不會後悔!”傅雪殘隻是靜靜的看著風芷瑤,一雙眸子似瑜玉,明亮璀璨,漆黑剔透,波光流轉之際,聲音淡如初雪。
於是傅雪殘抱著她去了一家酒肆前,那邊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精雕細琢,分外華麗,雕刻著大朵大朵的雍容牡丹,鑲嵌著金粉蝴蝶,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怎麼?喜歡我的馬車?”傅雪殘看見風芷瑤一直盯著馬車瞧,於是問道。
“隻是看看罷了!”風芷瑤搖搖頭,心裏卻暗驚傅雪殘的萬梅山莊到底是如何的富有?金粉蝴蝶這種粉末一般隻能皇室擁有,而他卻大刺刺的塗抹在了馬車車廂上,他當真是萬梅山莊的少主這般簡單嗎?
“過來!”傅雪殘朝她命令道。
“要我過去幹嘛?”風芷瑤就是要坐的遠遠的,不想靠近他。
“自然是為你解開天蠶絲。”傅雪殘緩緩說道,再看到風芷瑤防備的臉色後,竟然開懷大笑,“怎麼,怕我?”
“我才不是怕你呢!”風芷瑤否認,她是害怕他在她另外一條腿上也綁一條天蠶絲。
“現在我為你解下天蠶絲,但是你不能逃開,否則本少主就用兩根天蠶絲綁住你的雙腿!讓你一輩子動彈不得!”傅雪殘脫下左手上薄如蟬翼的金蠶手套,雖然是淡淡的語氣,但是在風芷瑤聽來,有著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是說你的天蠶絲全給藏這手套裏了!”風芷瑤佯裝鎮定,疑惑道。
“嗯,本少主的女人還真是聰明,沒錯,這裏就隱藏著上千條天蠶絲,你如果不老實,本少主就用天蠶絲將你裹的密不透風,像個蠶繭一般。”傅雪殘邪惡的笑了笑,讓風芷瑤覺得他的笑容好可怕。
蠶繭?卑鄙的男人!
解開了天蠶絲之後,風芷瑤覺得全身輕鬆了,隻是心裏還有點害怕這個男人,別下一妙真把她裹的像蠶繭了。
萬惡的冷兵器時代,如果是在現代,她手持衝鋒槍,早把他給滅了。
隻是這麼個美男,滅了的話,她會心疼吧?
哎呀,她在胡思亂想什麼。
且說閻無煞被點了穴道呆在那裏,約莫半個時辰,穴道自動解開之時,但見溫行遠騎著一匹汗血寶馬飛奔而來。
“閻無煞?你如何在這裏?你姐姐呢?”溫行遠隻看見閻無煞一人,心裏焦急,且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擔心風芷瑤別出事了。
“姐姐被那隻傅蒼蠅帶走了,咦,你不就是那隻瘟蒼蠅嗎?怎麼蒼蠅都來找姐姐?”閻無煞晃了晃腦袋,嘻嘻笑道。
傅蒼蠅?難道是傅雪殘?
等等,瘟蒼蠅說的是誰啊?難道是他?
“喂,閻無煞,你別胡說,你應該喊我姐夫,我是你姐姐的相公,懂嗎?”反正他現在是傻子,溫行遠不介意自己多教他幾遍。
“姐夫?蒼蠅姐夫?”閻無煞笑眯眯的點點頭,學著喊道。
噗!他做什麼老用蒼蠅這個詞?難不成他們長的都像蒼蠅嗎?
“去掉蒼蠅,你直接喊我姐夫!”溫行遠囑咐完之後,翻身悅上汗血寶馬,往萬梅山莊的方向飛馳而去。
閻無煞嘴裏還在喊著蒼蠅,蒼蠅,然後坐在相府側門口玩起了泥巴。
這個時候,正好風芷琳的娘親,相府三夫人白晚亭悄悄地從側門走出,被閻無煞手裏的泥巴飛髒了裙擺。
“哪裏來的傻子,你不知道這是相府三夫人嗎?”紅宓如今是白晚亭的貼身丫頭,於是怒道。
“不知道!”閻無煞搖搖頭道,接著埋頭繼續玩泥巴。
“啟稟三夫人,他是海棠苑那邊的傻子,我們別和他一般見識,走吧。”紅宓訕笑著勸說道。
“不行,他弄髒了本夫人的裙子,給本夫人甩他臉子!”白晚亭本就心情不好,特別是今兒個要去九音寺上香,如今衣服被弄髒,她的心情更差了。
“是的,三夫人。”紅宓點點頭,連忙奔到閻無煞跟前,想要去甩他巴掌,偏偏閻無煞閃躲的快,避過了,而且他狠辣的一掌卻先拍了紅宓,頓時紅宓的臉上長著清晰的五指印。
“啊——三夫人——”紅宓傻眼了,那個人不是傻子嗎?這麼大的男人還在玩泥巴,可是現在她看著他那麼淩冽的氣息,怎麼不像個傻子啊?
“傻站著幹什麼?他是傻子,難道你紅宓也是傻子嗎?”白晚亭惱羞成怒,恨不得自己披掛上陣,自個兒去打閻無煞。
“是的,三夫人。”紅宓點點頭,連忙小臉一沉,粉拳用力的攻擊向閻無煞。
閻無煞覺得這兩個女人好煩,於是冷哼一聲,將泥巴全數砸向白晚亭和紅宓的身上,頓時如天女散花一般,細細密密的將她們籠罩在一片泥雨之中。
“啊,三夫人,奴婢的眼睛……奴婢的眼睛看不見了……嗚嗚……”紅宓大聲的哭喊著,悲痛欲絕,現在她好後悔去招惹那個傻子。
“來人呐,海棠苑的傻子犯病了,快點兒給本夫人打他,來人呐——來人呐——”白晚亭雙手捂住眼睛,歇斯底裏的喊叫道。
那些家丁們,一想到海棠苑的那位主子那麼的心狠手辣,哪裏敢上前去抓閻無煞。
“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上前去抓他!”白晚亭沒有料到這些家丁隻拿月銀不辦事,是以,她咬牙切齒的吩咐道,可是沒有一個家丁鳥她。
“三夫人,他是海棠苑的人,小的們告退!”為首的家丁沉聲道,他們可不是笨蛋,如果他們得罪了海棠苑的那位嫡女,現如今還是瀲灩公主,那他們有幾條命可以活?
等家丁們走了之後,白晚亭在紅宓的攙扶下,氣呼呼的回去了翠竹閣,隻是閻無煞依舊低著頭在玩泥巴,仿佛剛才的一幕鬧劇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萬梅山莊門口。
風芷瑤被傅雪殘輕柔的抱下了馬車。
“傅雪殘,這就是你的萬梅山莊?”風芷瑤看著漫山遍野的各色梅花,好奇道。
“嗯,你可喜歡梅花?”傅雪殘點點頭,問道。
“不喜歡,我喜歡玫瑰花。”風芷瑤盡量心平氣和,隻是她不經意的抬眸,看到了騎在馬上的溫行遠。
“行遠?”風芷瑤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時候,他如何會在萬梅山莊門口的。
什麼,溫行遠追來了?真是令他措手不及。
“瑤兒,你沒事吧?”溫行遠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