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走這麼急幹什麼?留下來聽聽我的琉璃玉鐲,到底值多少錢啊。”
聽到陳光的話,冷沐心中猛地一顫,嚇得全身都一個哆嗦,竟有點不敢回頭與陳光對視。
“這……這個就算了吧,我想起來家裏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們玩的愉快啊。”
話音剛落,冷沐連頭都不回地就繼續邁開腳步,唯有身後不停傳來陳光的怪異冷笑聲,讓他感到異常難堪,雙手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深深陷入肉中。
眾人見狀,頓時對陳光怒目而視。
“值多少錢?就你那垃圾也敢和冷少的碧玉手鐲比?”
“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敢挑釁冷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不是冷少家裏有事,你以為他會讓你安然在大放厥詞?拿著破手鐲當寶,愚昧無知!”
冷少聞言,腳步更快,心中羞憤難堪,眾人的話,明明是針對陳光,卻句句刺入冷少的心中,讓他痛苦難堪。
偏偏就在這時,袁良材大聲地繼續朗讀那張說明書,聲音極為響亮,蓋過了其他人的議論聲。
“袁大師怎麼還在讀那份說明書,這垃圾手鐲,就算是誇上天,那也值不了幾個錢。”
“也就袁大師太較真,換我上去,直接就把這破手鐲扔到陳光臉上去了,就這玩意,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袁大師,快別念了,直接報出價格吧,大家都懂這玩意值多少錢,別估計陳光的麵子,大聲報出來!”
經過這人的起哄,大家眼珠子一轉,也紛紛附和道:“報出來!報出來!報出來!”
他們說話的同時,不屑的眼神還不忘掃上陳光一眼。
這種眼神,陳光自然是置之不理,可陳飛燕卻已經看不下去了。
事實上,之前張靈靜出來想要維護陳光的時候,她就打算帶陳光離開了。
隻是之後陳光的舉動,不僅讓張靈靜選擇退縮,就連陳飛燕也不得不顧忌陳光的尊嚴問題,而選擇了沉默。
可現在,這種明擺著羞辱,讓陳飛燕再次怒火上頭。
在我的生日聚會上,你們居然羞辱我哥?
陳飛燕粉拳緊握,眉頭深皺,深吸一口氣,就要朝陳光走去。
然而就在她剛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前麵的袁良材終於結束了長篇大論,緩緩地報出了價格,聲音洪亮,咬字清晰,一下子就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而去。
“……綜上所述,這對琉璃玉鐲價值不菲,經過趣玩閣拍賣會的拍賣,最終成交價為五百萬高價!競拍者為陳光。此紙由趣玩閣專業認證,公正公平,不得毀壞,如有違者,趣玩閣將會親自上門處理。”
其實這段話,真正有價值,並不是五百萬的高價,而是趣玩閣的牌子,趣玩閣的保證。
它以自身強大無比的影響力和信譽,保證了任何一件拍賣品都是貨真價值的真品,代表著古玩屆最高的認同。
隻要真正混到過古玩業上層的,都不會對趣玩閣陌生,而且趣玩閣的領域也不僅僅隻是如此,凡是上了檔次的人,或早或晚,都會接觸到這個龐然大物。
雖然原良材也隻是聽說過趣玩閣,但這絲毫不妨害,他對趣玩閣的認同,這簡直就是古玩屆的聖地,金字塔的頂端存在,容不得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