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師弟
從此樂曲又聊到別的樂曲上,甚至是每個國家的曲風都會有所不同,越聊越起勁,越起勁越容易忘記時間,冷冬兒甚至是肚子餓的直叫喚,段別離與他的新認的師父都沒有就此作罷的想法。
難不成真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境?
聽著他們從他國另類曲風又轉移到了樂神丁岑的曲子上,林禹治雖然嘴上是滿滿的不屑,可是眼睛裏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怠慢,是個正人君子。
早些年便聽說了樂神與樂仙從拜師的時候,就是一對打打鬧鬧的師兄弟,兩人的感情雖然表麵上不怎麼太好,可實際上此二人都是非常關心彼此的。
可偏偏不趕巧,兩人冤家路窄,還真就不約而同的喜歡上了同門的小師妹,兩人自從之後,鬥得天翻地覆。恨不得將對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盡早拔除微妙,尤其是師父還健在的時候,兩人就以比試樂曲提高自己為由,不斷的互鬥。
當他們的師父不在了,他們的小師妹竟然誰也沒嫁,反而是嫁給了當時南國的一介武夫,真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睛。自此之後,二人看對方都是互不順眼,因為他們覺得是對方太過緊逼,令小師妹心生不忍傷害他們兩人,所以才匆匆嫁了他人。
師兄弟二人就好似說好了一般,這一生誰也沒有娶,都在癡癡的等待小師妹。
很多年以後,他們已經不單單是對方比試,而是由著雙方的徒子徒孫來比試,看看究竟誰的意境最好,誰的樂曲最美妙,誰就勝出。
以前,還能勉勉強強打個平手,但是那個死老頭收了一個頗有才華的徒弟之後,他已經連輸好多次了。越是如此,他的心越不甘,他與師兄是平手,所以師父沒有問題,那就是徒弟的問題。
每年他都遊山玩水,目的就是為了尋找有樂曲造詣的人收為徒弟,可是沒有一個令他老人家滿意的。就在準備今年再一次承認自己要輸給那個囂張的老頭時,段別離猶如天神一般,手持玉簫,月下房間內演奏,他才聽過一段,就已經知道自己挖掘到了寶貝。
他才會如此失禮,披了一件外衣,循著聲音就跑了過來,天南地北一頓亂侃,這還是一個蒙了塵的夜明珠,真是美得他老頭一夜閉不上眼睛。
冷冬兒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這幾日格外的嗜睡,醫書上說是正常的現象,她也為自己號過脈,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才放下心來。
抬頭看了一眼日頭,再看看段別離神采飛揚的說著她不懂的專業詞彙,不禁心中歎息的搖搖頭,看來他們是真的不餓。
她可不能餓著,畢竟是雙個身子的人,即使她不吃,肚子裏的寶寶也要吃飯。
可是……
想起在外所吃的飯食,她還真的沒法下咽,算了,給老板一點錢,她打算自己親自下廚,昨日段別離拜了師,也算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想到這裏,她就靜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果然客廳聊天的兩個人誰也沒發現房間裏少了一個人,冷冬兒不禁有些傻眼,沒有想到離專注某一件事情的時候,竟然也會有如此廢寢忘食的心態。
恩,好吧!她又多了一項她不知道的隱藏性格,相信日後,她會知道的越來越多。
聽見主子的房門打開,在隔壁一直候命的黃兒與藍兒兩人出來了,一瞧是主子,沒有瞧見姑爺,兩人都很奇怪,“主子,姑爺呢?”
冷冬兒指了指房間,“正在與他的師父研究樂譜呢?”
“師父?”
“師父?”黃藍二人皆是吃驚的看向自家主子,都不明白這師父到底是何人?可實現想起昨日與今日主子房門口徘徊的那個老人,該不會是他吧?
“離,昨日拜了一個師父,想必你們該聽過他的名字。”
黃兒很好奇,“誰?”
“林禹治。”
藍兒更是驚訝的問道,“樂仙林禹治?可是樂仙不是說今生都不會再收徒弟了嗎?”
黃兒想了想,“不對,前些年他與他那個師兄樂神丁岑比試,總是輸的灰頭土臉的,然後發誓要找到一個天才關門弟子,尤其是十一月十一號就是他們比試的日子,所以他此刻收了姑爺也是撿了個寶貝。”
冷冬兒點點頭,“恩,昨日拜師,兩人就好像有聊不完的話,所以我打算親自做點菜,一會兒我們一起吃飯。”
“主子,你現在可是今非昔比,怎麼能親自下廚,動刀多危險,我和藍兒親自去做一桌好菜。”
“是呀,主子,有我和黃兒,你就放心吧!”
“藍兒,你守著姑爺,我和黃兒去吧!身子不舒展一番,總覺得渾身沒有力氣,正好我去做一些自己愛吃的,就當是孝敬離的師父。”調料就是那麼幾味,但是每個人做出來的料理味道是不同的,所以她今天就是很想吃酸菜魚,還有幾道川菜,黃兒與藍兒總是做不出那個味道,可能很少吃,所以差了一點,他還是親自做比較好。
“是,主子。”
冷冬兒帶著黃兒走到樓下,邊走邊問,“黃兒可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黃兒笑的格外狡詐,“主子,前些日子我和藍兒就想你做的那個酸菜魚了,工序麻煩了些,黃兒給你打下手,這樣主子做菜就會省力多了。”
冬兒卻是揚眉,笑了,“巧了,我也想赤那道菜。”
“真的?”
如果主子也想吃,她就沒有太大的負罪感了,總歸叫一個yun婦為他們這些健壯的人下廚,心裏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子也想吃,那些不好意思自然會少一點。
冷冬兒走向向掌櫃,說明自己的來意,也許他們是經常遇見這種情況,所以連忙招呼冬兒走向後院的廚房,那頭大廚房可是忙得熱火朝天,連擇菜的師父都沒有閑著,可見一個魚兒飛躍湖麵的奇景為這裏造就了多少旅遊效應。
大廚房旁邊有一個幹淨的小廚房,沒有人經常使用,看樣子應該是給那些達官貴人的家庭廚師準備,許是吃不慣這裏的食物,家裏自備的廚師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