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姑爺,你還記不記得,你沒有和主子成親之前,有一次主子外出,與你打了招呼匆匆離開,其實她為你去找毒王陳中天為你解讀,因為那種毒是他研製的,當時主子離開了一陣子,吩咐我與藍兒照顧你的安全。”說到此處,黃兒就覺得好後悔,在那個時候她竟然讓姑爺受傷了,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認為姑爺是那無用之人。
段別離一怔,想起了冷冬兒離開的那會兒,他的思緒總是莫名其妙的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想她是否有按時吃飯,是否好好的睡覺,雖然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那就是喜歡,卻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擔心一個人真的好奇怪。
“我知道,那時候冬兒離開了十六天。”
十六天?
黃兒低下頭,不由得微垂眼瞼,遮住了滿眸的憂傷,姑爺竟然記得這般的清楚。
再次抬起頭,她已經恢複了正常,憨憨的笑道。“具體多少天我已經忘記了,可是我卻知道,主子讓我和藍兒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我們很不服氣,故意看著你被二少爺戲耍,故意看著你跌倒在了地上,手肘手腕蹭破了皮還覺得是姑爺太弱了,才會變成這樣。”說到最後,黃兒的眼底劃過了一絲的不舍。
段別離一怔,想起來了。那時他睡醒了,雅蓉勸慰他也不想喝藥,反正喝了也不會有明天,所以打從心底一樣的抵觸那些烏黑的藥湯。後來他打翻了藥碗,雅蓉又去熱藥,冬兒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親自喂自己喝藥,發現了他身上的傷口,那個時候他極力的隱瞞了,為何她還是知道自己被二弟戲弄了?“那時我隻說自己是不小心的滑倒的,可是冬兒又怎麼會知道我是被二弟故意絆倒的呢?”
黃兒撅起了小嘴巴,不滿意的嘟囔著,“隻怪姑爺平時的為人太過謹慎了,你又怎麼會自己不小心滑到的?所以主子一個冷眼神掃過,再加上當時我們並不畏懼主子,所以就直接承認了,並且還說了你一堆的壞話,主子自然盛怒不已,懲罰了我們。”
段別離不可置信的問道,“那麼說,你剛剛在大廳裏說的都是真的?冬兒真的讓餓狼撕咬著你們的腳?”
黃兒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轉眼笑顏如花,“不過主子的懲罰是正確的,閣中自有閣規,更何況不服從主子就是我們的不對,所以主子的懲罰當時我們不懂,可是現在我們懂了。”懂得主子為何會愛上這樣的男人,竟然愛的如此癡狂,就連她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此刻已經是徹底的無語了,用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內心的感受。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冬兒竟然為他做了這麼多?
“黃兒,我真的很抱歉,讓你和藍兒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
黃兒搖搖頭,“不,姑爺,這是我和藍兒咎由自取,並且我們現在和主子相處的不是很好嗎?曾經的事情都過去了,並且我們也明白姑爺是一個多麼值得主子去愛的男人。”
段別離眨眨桃花眼,顧盼生輝,淺淺的笑道,“謝謝黃兒給我這麼高的評價。”
兩人並肩而行,回到雪落軒,還能聽見從裏麵傳來的哭聲,極其的陌生。段別離一馬當先衝進了雪落軒,看見一名女子跪在了段陽陽的麵前,一邊哭一邊扇著自己的臉頰,不過是幾個巴掌,白嫩細膩的臉頰已經是火紅一片。“段姑娘,如果你真的怨我,不肯和師兄回到蕭然山莊,今天就是讓我跪死在這裏,我白柳英都不會有一絲的怨言。”
段陽陽睥睨的看著白柳英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不由的掀掀嘴角,諷刺的笑道。“白姑娘,何必呢?那個男人本姑娘不要了,賞給你了,又何必來我這裏鬧騰呢?或者你是想激起我最後一絲的競爭力,與你一較高下?”
白柳英一怔,暗自咬下了唇,她好不容易把這個女人趕走,怎麼可能還讓她再回到蕭然山莊呢?今天她出現這裏,是想讓師兄知道她有多麼努力,為了他的幸福可以忍受一切,因為她也是非常自信,段陽陽那般囂張高傲的人,是絕對不會與別人共侍一夫,她越是來這裏攪和她,她就越是反感,甚至以為是師兄自己的想法,更加不可能與師兄重修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