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
接下來便是迎接三國還有其他幾個小國的重要客人的日子,南國來的人並不是南宮殘月,傳言他回到了南國,現在好像與南國皇後一黨的人對上了,所以先下忙的要死,大概是想著要競爭太子之位。而今日前來北國的南國使者是南國的丞相。
東國依舊是笑眯眯,看起來毫無任何殺傷力的東方禪,不過此人打眼看去,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再來就是西門慶,西國依舊派來的人選還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隨行的依舊是西門燕,趾高氣昂的走過宮道。
再來就是其他幾個小國的王子,都是代表著父輩而來。
看見了冷冬兒,竟然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段陽陽在哪裏?”
冷冬兒微微一笑,“她很忙。”
西門燕冷冷一哼,“本公主看她是怕了吧!”
冷冬兒也不過多說些什麼,反而是淺淺一笑,倒是令西門燕無比的尷尬,麵色也無光。在皇兄狠狠的一瞪之下,頓時也像撒了氣的氣球,立刻很沒人格的跟在西門慶的身後,小步的跟著。
下午,冷冬兒與北堂烈獨處,商議著該如何對待這些人,最後決定以靜製動,敵不動我不動的方法。
她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神色盡顯疲憊。
一身龍袍的北堂烈神情之中閃過一絲心痛,這個女人他終究隻能看著,然後眼睜睜的放手。他苦澀一笑,“聽禦醫說你的身體很糟糕,害喜很嚴重,朕送給你的補藥都吃了嗎?”
冷冬兒點點頭,“吃了一些,雪舞謝過皇叔。”
北堂烈搖搖頭,“真正言謝的人是朕,聽說凝塵去找過你。”
“嗯,那孩子比較執著。”她輕聲說道,執起了被子,輕飲一口白開水,自從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以後,她就不再喝茶,總之這次害羞的程度非常嚴重,為了胎兒她可是一切小心再小心。
“難道你真的滿意朕的安排?”北堂烈將凝塵的身份雖說是升成了王爺,畢竟收回了手中僅有的一丁點實權。
冷冬兒放下杯子,不解的看著北堂烈,輕輕搖頭說道,“雪舞不懂皇叔是何意?”她始終不曾改口,一直叫著皇叔,身份上的懸殊她一直都在提醒著自己。
北堂烈擺擺手,“罷了,罷了,不管你是懂也好,不懂也好,朕一定會做好這個皇位。”
“皇叔能夠這麼想,雪舞就放心了。至於凝塵,他從來不在乎那個位置,因為這是父皇心甘情願給你,而不是你奪走的,皇叔,不論如何,雪舞會與你同在,一起創造北國的美好。”這是她的決心,即使她有百般的不願意,可是為了父皇,她不得不做。
與你同在?
北堂烈止不住心中的苦澀,這是夢寐以求的諾言,可是現在聽來卻沒有心中那種悸動。隻因此意並非是彼意,他不求其他的,如果這樣可以持續一輩子,那麼他也心甘情願了。
“好,朕記著你的誓言,莫要反悔。”他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句話。
冷冬兒聞言,微微一怔,沒有急著否認。
反而是轉移了話題,“皇叔,西門慶手中的弩,你可有派人去調查清楚?”
“派人調查了,弩是何樣沒人見過,所以不確定西國到底是否有此物?一切皆是西國自說自唱,尤其是那個假的被駙馬毀掉了,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其他的國家皆是不信,後來調查過之後,聽說是藏到了西國的藏寶閣內,很多人都想得到此物,隻不過沒有人能夠進得了藏寶閣。”
冷冬兒低垂眼瞼,微微蹙起了眉頭,“皇叔的人可否真的進去過藏寶閣?”
“不曾。”他還不想那麼快的打草驚蛇。
她聞言鬆了一大口氣,“這樣最好,弩這樣的東西,我們絕對不能插手,除非西國親自拿出來,否則後禍無窮。”
“你的想法與朕不謀而合。”
“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先坐不住陣腳。”
“看你的臉色不好,今日的夜宴就不必出席了。”北堂烈比較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冷冬兒搖搖頭,“不行,今日的夜宴皇叔與本宮必須出席,否則會難免遭人口舌,實在不行本宮臨時退席都可以。”就怕那些人找出什麼理由令北國下不來台麵。
北堂烈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就這麼決定了吧!等一下你就回大嫂的寢宮去休息吧!省得你來回進宮,奔波在路上。”
隻是皇後的寢宮她怎麼可能時常居住,難免會遭人非議,所以她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不必了,這裏還有本宮的寢宮,我還是去那裏比較好。”雖然路途有點遠,甚至是僻靜,但是總比駙馬府與皇宮來回奔波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