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杜梅因為無法原諒許博文和“野女人”的私情,經常對許洛兒百般折磨,來發泄自己內心的痛苦。
隻有爸爸,給了她一些溫暖。
但是,自從許家的一塊玉佩丟失之後,她就被戴上了“家賊”的帽子,任憑她如何解釋,都洗不清......
所以,許博文出事之後,她就被杜梅和許妙妙徹底拒之門外了......
當許洛兒聽完杜梅的一番哭訴之後,隻是對淡淡對杜梅說道:“我知道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攔了輛車,朝著許家老宅趕去......
當他回到家之後,見到繼母和妹妹許妙妙坐在客廳裏,不知道在商量著些什麼。
見到許洛兒回來,杜梅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許洛兒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又開始抽噎起來:“洛兒,你可回來了,你爸爸現在可真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不知怎的,許洛兒聽到這個“死”字,隻覺得一顆心往下沉,壓抑得難受,但是她並沒有把心底的這份痛苦掛在臉上,沒好氣地對杜梅說道:“不要總是把死字掛在嘴邊,我爸命大,絕對不可能會死的!”
杜梅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哭訴著:“他現在遇到困難,如果我不幫他,這輩子我都良心不安啊!”
邊哭著,杜梅邊打開一步包包,一邊一層層打開一邊說:“這是我從同學那裏借來的,我數了數,一共有五萬八千塊錢……”說著抬起頭,眼裏噙著淚,“洛兒,你知道的,我這些年因為你們父親也算過了些好日子,養尊處優慣了,我這次厚著臉皮去找同學借錢,別人也給我臉色看,但是想到你父親,我受點委屈又能怎樣呢?你說是不是?”
“洛兒,我這個人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之前如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別介意,其實我並沒有惡意的,我也是希望一家人過得好好的……”
看到杜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許洛兒勸道:“你別哭了,現在我們想辦法湊夠錢!”
杜梅擦幹了淚,把手裏的錢遞給許洛兒:“這錢你先拿著,到時候籌夠了,就一起給對方送去……”
正說著,杜梅電話響了。
杜梅接通電話聊了幾句之後,兩眼就開始閃著光:“什麼?有辦法了?……你的意思是讓洛兒過去?這……不行啊……還是算了,她去了我這個做媽的怎麼能放下心啊?”
掛了電話之後,杜梅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許洛兒見狀,問:“什麼事?”
杜梅還沒回答,電話又想了,她拿起電話一頓罵:“你是沒聽到還是怎的,我不會讓許洛兒去的!”
說罷,憤怒地扔下了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許洛兒又問。
“哎,算了,還是不說了!”杜梅一邊說著,一邊把摔倒地上的電話給撿了起來。
這個時候許妙妙終於開口了:“媽咪,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就告訴我和姐姐吧!何必瞞著呢?”
許妙妙雖然比許洛兒小六歲,卻很少叫她“姐姐”。
說來,她今天也算是懂事了一回。
杜梅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怪我這些日子因為你們爸爸的事情給腦子給弄糊塗了。就前天一個同學說讓你姐姐去陪一個大客戶吃飯,一頓飯就能解決掉你爸爸欠款的問題,我竟然給答應了。你說我……哎……我真是不應該,答應後我就後悔了,現在竟然不停打電話來,還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