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洛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晨風已經將她的身體一托,輕而易舉地將她放在了勞斯萊斯的車頭上。
不得不說,楚晨風的這輛勞斯萊斯,本來就已經足夠惹眼足夠招搖了了。
現在許洛兒一臉懵逼地坐在上麵,這招搖程度,對許洛兒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看著路邊的來來去去的人,不斷地停下了腳步,向她行注目禮,她隻想快點兒找個地洞鑽下去。
無奈,身體卻被楚晨風牢牢禁錮住,一絲都動彈不得......
這姿勢,也實在是......
想來楚晨風平日裏處事也算是大氣沉穩,向來行事低調。
今天突然變成了這樣,想必是剛剛受到了周嘉諾的刺激,現在要用這種方式宣布他的所有權!
這個男人,果然是經不起刺激,一遇刺激就開始變得不正常!
此刻,許洛兒幾乎不敢看路上那些行人的目光。
她隻感覺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臉已經變得發燙,就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楚晨風,求求你放我下來,好不好!”許洛兒用手遮住臉低聲求饒。
卻不想楚晨風突然將她的雙手給按下。
許洛兒縱然心裏怒火中燒,但是也不敢對他發火。
她知道,現在楚晨風正處於不安全和不正常的狀態,一旦她反抗,就有可能引起他更加不可理喻的行為。
這樣,吃虧的隻能是她自己!
“告訴我,你和那個姓周的多久了?”果然,楚晨風的不正常行為正在升級,這種無端端的猜忌又開始冒頭了。
“我在呢麼說你才能信?我和他早就結束了!”雖然許洛兒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但是她卻依然在努力地解釋著。
楚晨風臉上的寒氣卻愈加的濃重:“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來看他?而且,竟然還和他在病房裏抱成一團!”
許洛兒回答道:“我不是來看他,隻是因為他這次是因為我受的傷,我來是為了幫他交醫療費,彌補你的過錯!”
楚晨風突然冷笑了一聲:“彌補我的過錯?原來在你看來,這竟然是我的過錯!”
許洛兒看著楚晨風那張掛著“全天下都錯我也不會錯”的臉,突然有些來氣:“難道不是嗎?他受傷,本來就是因為你的多疑引起的!”
楚晨風竟然退了一步:“好!如果這件事算我多疑,那剛剛你和他在地上滾成一團,該怎麼解釋?”
“這......”許洛兒實在沒辦法解釋,她總不能告訴楚晨風,是周嘉諾單方麵想要抱她什麼的......
這樣,隻能讓事情更糟糕。
就在許洛兒沉默的間隙,她依稀聽到旁邊有幾個女人時不時地發出唏噓聲。
“哇!這麼帥的男人,配這麼豪的車,真的是第一次見噢!”
“車上那個女人是幹嘛啊?看上去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切!分明就是欲擒故縱!看來啊,現在的貴公子就喜歡作一點兒的女人!”
“哎!車頭上坐的如果是我就好了!寧願坐在萊斯萊斯車頭上哭,也不願做在寶馬裏笑!”
“切,做夢吧你.....”
聽著這些女人說的這些酸得牙根軟的話。
許洛兒真是恨不得馬上跳下車來告訴他們:豪車外加帥哥,淨重一毛五一斤!
但是不能,此刻她被楚晨風的長臂給死死禁錮著,動一下都難,更別說跳下來了。
“楚晨風,如果你繼續這樣無理取鬧下去,我就喊人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喊人有用的話,就盡管喊出來!”楚晨風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那你現在這樣把我放在車頭上幹什麼?”許洛兒一邊說著,一邊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想要掙脫。
楚晨風一雙眸子冷冷地看著她:“女人,你再亂動試試!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按在車上強了你!”
“楚晨風,你個神經病!”許洛兒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的,突然笑著說:“如果你真敢在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給強了,我還真不怕!”
“真的嗎?”楚晨風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壓低了身體,眸子裏帶著危險的光,整個上半身都快壓在許洛兒身上了。
許洛兒這才意識到楚晨風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
於是繼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故作輕鬆道:“當然是真的!我隻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而你楚大少爺可是財團新貴!更是各大媒體追逐的對象!如果你敢在這裏把我怎麼著了,保證明天你能登上各大版麵的頭條,這樣勁爆的負麵新聞想必會對楚氏的股價造成不小的波動.......”
楚晨風勾了勾唇:“股市的波動隨時會有,起起落落都是常事。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以為我真的會錯過!”
尼瑪.....許洛兒徹底沒轍了!
想不到,楚晨風的臉皮可以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