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題總會提起來的。
一點也不意外。
聞言,遲子薑嗬嗬一笑,“娘,我們都解散了,真不是我不想和小魚兒合作,是小魚兒如今自己賺了大錢了,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
“大姐,你說這話好歹也摸摸自己的良心說行不行。”遲子魚沒好氣地道,“一開始是你威脅我不讓我在你家的鋪子賣多肉。
怎麼還怪到我身上來了,你以為就你長了嘴巴汙蔑,我沒長嘴巴解釋了。”
薑氏一臉懵逼,“怎麼回事啊?”
遲子薑剛要開口,遲子魚立馬把整件事的原因經過結果給敘述了一遍。
遲子薑氣得臉都綠了。
“小魚兒啊,你怎麼能這樣惡意揣測你大姐我啊,我提高分成利潤,還不都是因為我們開店的日子也不好過。
你以為我想啊,你沒開過店鋪,不知道我們這些開店鋪人的苦,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遲子薑義憤填膺道。
“既然我們想要的利益產生了衝突,又沒辦法相互妥協,解除合作難道不是最好的辦法了?”遲子魚反問。
遲子薑:“……”
“你可想過以後你那些多肉上哪裏賣?你家連鋪子都沒有。
而且你住在鄉下,哪裏有時間經營,這算勞什子的最好辦法。”遲子薑不屑道。
“這大姐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會有辦法的,大姐你不高興我們的分成,不肯我們在你家鋪子裏賣東西,我也不會強求你怎樣……”
正說話間,正屋裏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緊接著舒柳惱怒的罵聲響起,“你們這兩熊孩子不長眼睛啊!我差點就被你們給絆倒了。
我告訴你們,我今天要是摔沒了孩子,我皮都給你們剝下來……”
兩個小孩子的哭聲立即充盈整個屋子。
小孩子肆無忌憚的哭聲最是聒噪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護子心切的遲招娣最先衝到了堂屋裏。
她本來在廚房外洗菜的。
幾個大男人都在堂屋裏坐著。
除了林勝衝了過去,其他人的反應都平平常常。
隻見舒柳滿臉怒氣地站著,腳下是一個打翻了的枇杷籃子。
圓滾滾的枇杷滾到了地麵,四散開來,滿地都是。
天平和天安都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林勝是男人,不方便對女人斥罵,但也是生了氣的。
他一臉怒氣,沉聲道,“天平天安不過就是擋了你的路而已,又沒幹嘛,你為什麼要打他們?”
林勝撈起兩個小孩的袖子。
兩小孩手臂上各有一個烏紫的印子,像是小孩子咧開笑容的嘴巴。
林勝感到一陣揪心。
對舒柳這個蠻橫無理的弟媳也是無語至極。
遲招娣更是心疼地不得了,大喊大叫地跑過來道,“舒柳你打我兒子幹嘛!你看我兒子的手上,都讓你給打青了。
我兒子都哭成什麼樣了,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不就是小孩子擋了你的道嗎?
你就不會讓一讓,跟他們計較做什麼,我兒子礙著你什麼事了你這麼看不慣他們,非得把人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