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初驚愕的看著燕青絲,房門關上,他站在門外,突然忘了自己今晚回這裏是做什麼的。
燕青絲忽然就笑了,還真是,人生處處不相逢!
當初她看靳雪初和別人陽台激戰,如今,靳雪初看她和嶽聽風難分難舍,這也算是——因果?
嶽聽風咬了一口燕青絲:“這個時候,你還笑什麼?”
燕青絲的手勾起嶽聽風一縷頭發:“我在想,這麼美好的夜晚,請個帥哥睡覺,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嶽聽風猛地抱起燕青絲:“你早該這麼選了,浪費了那麼多個美好的夜晚。”
燕青絲笑起來:“所以,今晚借你,不能借伯母啊……”
嶽聽風一手抱著燕青絲,一手在牆上摸到開關,啪,房間內亮起,屋內裝修早已煥然一新,除了甲醛,沒有什麼氣味。
一個一居室的小房間,被裝的很豪華總統套房一樣。
燕青絲看著陌生的房間,說不清心裏什麼滋味,曾經這裏是唯一落腳的地方,現在……好像也沒了。
晃神間,已經被嶽聽風丟在了床上。
嶽聽風壓上去:“燕青絲,你好歹把我放眼裏點,總跑神兒,你什麼意思啊?”
燕青絲伸出胳膊,勾住嶽聽風脖子:“在想,用什麼姿勢比較好啊。”
嶽聽風嗬嗬:“我信你才,我就是腦殘。”
他一把撩起燕青絲的裙子,道:“反正我也憋了那麼久了,我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你跟我說說,你和賀蘭芳年在M國怎麼回事兒?”
燕青絲眉梢輕挑,嶽聽風到底憋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她看著嶽聽風的漆黑的眸子:“兩個青年男女,同病相憐的情況下,在充滿危險罪惡的地方,互相幫助,互相信任,會生出好感來,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那一份好感,還沒有變成喜歡,就被現實衝的支離破碎。
危機解除,他回到了他的上流社會,她回到了她的戰場。
大家再見,其實,還不如最初沒有認識過。
嶽聽風這心裏忍不住的冒酸泡,那酸澀一個勁兒的往嘴巴裏衝,酸的牙都快軟了。
燕青絲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嶽聽風這心頭,又堵又紮又酸,她和賀蘭芳年攜手走過了最難熬的一段日子,而那些日子,他在國內紙醉金迷,聲色犬馬。嶽聽風想發火,可他發現,他沒立場,也沒資格。
忽然有些可笑,他嶽聽風,也有沒資格的時候。
可是,賀蘭芳年給不了的,他能給,嶽聽風看著燕青絲,道:“你想成名,你想當影後,我全給你。”
燕青絲堵住嶽聽風的嘴,吐氣如蘭,魅如女妖:“這個時候,你最好還是說話比較好……”
燕青絲的手,鑽進嶽聽風的衣服裏,手指靈活,她的指尖有薄繭,摩擦過嶽聽風的皮膚,帶給他一陣顫蘇。
嶽聽風呼吸加重,他動作粗魯的撕開燕青絲身上的衣服。
燕青絲突然用力,一個翻身將嶽聽風壓倒,伸出手指點在嶽聽風唇上:“都說了,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