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有一個叫韋昌榮的人找您。”
“韋昌榮?”江勝利皺了一下眉頭:“我不認識他,就說我沒有空。”
“江總,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是和您兒子有關的。”
兒子?又是江斌?
江勝利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兒子沒一天是能夠讓自己省心的,又不知道這次在外麵闖了什麼禍了。
可誰讓他是自己的兒子呢?
江勝利有些無可奈何:“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那個叫韋昌榮的就走了進來。
手臂上,手掌上都是紋身,就連脖子上也隱約可以見到。
江勝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江斌太不懂事了,怎麼會和這些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
勉強按捺住內心的不快:“韋先生,我是江勝利,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溪海集團總裁江總啊,久仰久仰。”韋昌榮伸出了手。
但看到江勝利沒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他又縮了回來,一點也不尷尬:“大老板就是大老板,連辦公室都那麼氣派,什麼時候我要有這麼氣派的辦公室就知足了。”
江勝利有些不太耐煩:“韋先生,我的時間很寶貴,馬上還有一個會議,你有關於犬子的事情就盡快的說。”
“啊,對,對。”韋昌榮連連點頭:“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貴公子江斌在我這借了一筆錢。”
果然又是錢。
江勝利心裏歎息一聲,這個兒子啊,自從自己斷絕了他的經濟,他就開始到處借錢。
這裏三萬那裏五萬的,當自己不知道?
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還不是想要讓他成材?
他那些借的錢。自己還不是悄悄的幫他還了?
“說吧,這次問你借了幾萬?”江勝利苦笑著問道。
“您瞧您說的,這不是打我巴掌嗎?”韋昌榮卻陪著笑說道:“我平時想認識溪海集團的少公子還來不及呢,有讓我孝敬的機會我還能不緊湊著孝敬?要是幾萬的話,我眉毛都不會跳一下就當送給他用了。”
好小子,胃口越來越大了。居然問別人借了幾十萬。
要不是有這個老子,他有什麼能力還淺錢?
“韋先生,到底多少錢?我都替他還了,但以後不許再借給他了。再有下次,我保證不會再幫他償還一分錢的。”
“我知道,我知道,江總,就這麼一次,絕對就這麼一次。您看。這是貴公子的借條複印件。”韋昌榮臉上堆滿了笑容把一份複印件放到了江勝利的麵前。
隻看了一眼,江勝利忍不住失聲而叫:“一千二百萬?”
“是啊,可不就是一千二百萬嗎?”韋昌榮還是帶著笑臉:“要不是這金額太大了,您說您那麼忙,我還能來打擾您嗎?”
江勝利的手都抖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江斌居然膽子大到了這個地步,問別人借了那麼一筆巨款。
“他要這一千二百萬做什麼?”江勝利忍著氣問道。
“我哪知道啊?”韋昌榮一臉無辜:“江少開口問我借錢。那是我的榮幸啊,我能不借嗎?不瞞您說。本來那麼大的一筆款子,我還有些猶豫,可他說有擔保。不信您看最後擔保的地方啊。”
江勝利一看,一張臉被氣的煞白。
在擔保的地方,不但有溪海集團的公章,而且還有自己的私章。
這個混賬不爭氣的東西。誰給他這樣的膽子?居然敢偷起了溪海集團的公章和自己的私章當擔保?
“這是偷蓋的,是沒有法律效應的。”江勝利怒氣衝衝:“而且做為擔保方,你我之間,包括你和溪海集團之間也沒有任何的手續。韋先生,我建議你走法律途徑吧。”
“江總。這些手續我懂,可是誰讓他是您兒子呢?”韋昌榮無所謂地說道:“我當時就想啊,一個溪海集團少當家的,能騙我們嗎?法律途徑?走法律途徑他一樣也得還錢啊,他名下也有不少產業吧?最多就是法院查封拍賣,還不夠的,那就拘留唄。”
“你去,你去。”江勝利指著外麵:“去讓法院拍賣他名下的產業,把他拘留起來!這樣的敗家子,隻有這麼做才能給讓他清醒過來。韋先生,你真這麼做了,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你。”
韋昌榮的麵色陰沉了下來:“江總,您要這麼說話,可就是太不給麵子了,我今天可是好好的來和您商量的。您大概也看出來了,我算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多錢來?那都是幾個大老板交給我投資的錢。到時候錢收不回來了,我就算不怎麼樣,那些大老板可未必願意放過江少啊。到時候今天給您送來兩根手指,明天給您送來幾顆牙齒,您就不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