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哥算是暫時被保釋出來了!
可這總讓人覺得特別的不開心。
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嫌疑人!老是當個嫌疑人的感覺可不是那麼的好。
霍華德律師將他送到了賓館,安慰了幾句,然後很快離開了這裏。
安妮第一個衝了出來。
她一下抱住了歡喜哥,看那樣子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歡喜哥安慰了好久才勉強讓安妮的情緒平靜下來。
回到房間,歡喜哥破天荒的居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那裏一邊喝著一邊仔細的考慮著。
是誰和自己有那麼大的仇恨?是誰一定要把自己置於死地?
這當中肯定有什麼自己沒有弄清楚的事情。
歡喜哥想了許久也實在沒有想明白。算了,估計以自己目前的這個狀態想到明天上午也都想不出來了。
對了,得給爸爸打個電話,省得他為自己擔心。
一打,這老頭居然告訴自己他正在機場等待去紐約的飛機。
嘿,你兒子在監獄裏成了嫌疑犯,你倒準備去紐約遊山玩水了。
服了,真的服了。
玩吧,玩的舒服一點,反正這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歡喜哥也算是想通了。
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歡喜哥這裏沒心沒肺,什麼都不再去考慮,可是在邁阿密海灘邊的那間小木屋裏卻早就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聯邦調查局的羅維克上校的眉頭緊緊鎖著。
這可真的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眾所周知的是,聯邦調查局和當地警察局的關係總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和睦,而且現在邁阿密警察局方麵還沒有到破案走進死胡同的地步,總不能直接進行幹涉吧?
可是成為嫌疑人的,可是ifp七大執委之一喬遠帆的兒子啊!
“我想也許關鍵的核心人物就是那個名記者阿什莉。”羅維克還是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的幫雷歡喜擺脫嫌疑:“邁阿密警察局已經將她很好的保護了起來。第一步是要找到她的藏身之地,這點並不困難。但是問題找到之後呢?難道我們強行衝進去把她帶出來?先生們。我都可以想象得到鄧洛普局長的憤怒了!”
電話很不湊巧的響了起來,居然是聯邦調查局局長詹姆斯科米打開的。
在電話裏,詹姆斯局長隻說了一句話:“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我需要雷歡喜先生安全的離開邁阿密。”
“是的,我知道了。”
當羅維克掛斷電話之後,威爾遜這才開口說道:“上校,雷歡喜對於我們很重要。不容許出現任何的閃失,而且要盡快讓他擺脫嫌疑人的身份,我相信天亮後,大批的記者就會等待在賓館外麵了。和科米說的一樣,我們同樣也不在乎使用什麼樣的手段。”
“我知道了,先生,我會去辦的,而且是我親自去辦。”
羅維克已經很久沒有衝到第一線了,這次為了雷歡喜他什麼都顧不得了……
……
歡喜哥很快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
一大早的時候他就被盧卡斯叫了起來。和他在一起的還有昨天晚上幫了自己大忙的霍華德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