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歡喜發現自己的日程排的滿滿的。
這大年初一剛過,便要急著飛往日本了。
老實說,保田光還是非常會做人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催促過雷歡喜,甚至沒有問過金槍魚是否已經準備好了。隻是和雷歡喜確定了一下到達日本的時間而已。
這麼做的人可不多,畢竟這次的魚市對於鬆口家族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這也完全可以看做是對雷歡喜一種莫大的信任。
飛機剛剛降落在,保田光和櫻井三良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這並不是雷歡喜第一次來日本,可是這次來的味道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同。
自己居然是幫人來複仇的?
其實對雷歡喜來說那些什麼複仇的事情他是不太感興趣的,你複仇我我複仇你的難道真的很有意思嗎?
可是自己偏偏身不由己的數次被拖了進來。
“雷先生,能夠在東京看到您真是太好了”
一看到雷歡喜,保田光立刻深深的對著他鞠了一躬:“我想櫻井君也是一樣的心情吧?”
“不,不,我可不想見到這個家夥。”
沒有想到櫻井三良居然這麼嘀咕了一句。
雷歡喜樂得差點笑了出來,這家夥雖然是自己的好朋友,可在自己手裏沒有少吃悶虧啊。
“櫻井君真是風趣,我們都知道你和雷先生是好朋友。”保田光也笑著說道:“先去賓館,然後請去我家,內人已經準備好了接風飯菜。”
直接把客人帶到自己的家裏用餐,那說明了主人對於客人的重視。
雷歡喜可沒有想到保田光會這麼安排:“保田先生,我之前就從水路運來的貨物到了沒有?”
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幫保田光找到的金槍魚啊。
“到了,雷,我的船親自運的,在長崎逗留一天之後便直接啟運東京,預計今天晚上就可以到達了。”櫻井三良回答道。
那這樣雷歡喜就放心了。
在酒店裏把雷歡喜的行李放好,略略休息了一下,便直奔保田光位於東京的家中。
剛進去,一個穿著日本傳統服飾和服的女子便已經在那等著迎接了,一看到雷歡喜和保田光在機場的時候一樣深深的鞠了一躬:
“雷先生,歡迎您來到寒舍。”
她的中文非常蹩腳,但可以看出還是努力練習過的。
“雷先生,這位就是內人保田有香。”
這個就是保田有香?
保田光曾經說過他的妻子隻剩下了一年的生命。
而這也是促成雷歡喜決定幫助他們的原因。
雷歡喜的眼神好,一眼就看出了保田有香雖然化了妝,但神情非常憔悴,也許是身體的拖累吧。
“保田夫人,您好。”
“啊,請裏麵坐吧。”
吃的是傳統的日本料理,這些都是保田有香親手做的。
雷歡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人家是病人啊。
“雷先生,請喝酒。”保田光舉起了小小的酒盅:“非常感謝您能夠千裏迢迢的來到日本幫助我們,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我的感激。按照中國的習慣,我先幹為敬。”
保田光一口喝光了酒盅裏的酒!
雷歡喜和櫻井三良也陪了一盅。
“雷先生,我想我也應該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