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竟然被保密了那麼多年!
如果不是新合真哉親口說出來,鬆口家的人一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而且根據新合真哉的介紹,井上家和德川家聯手培養的天皇金槍魚,在經過了30年的改進後,已經完全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了。
也就是說鬆口家一點取勝的可能也都沒有。
盡管在座有一個人對此不以為然:
雷歡喜。
可是鬆口家的人卻是沮喪的。
失敗了嗎?
複仇還沒有開始就要失敗了嗎?
30年的等待難道又要成空了嗎?
鬆口彰孝並沒有提出要把真相公諸於世的想法。
第一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第二像德川家這樣勢力龐大的家族,所有的保密工作都會做的很好的。
“你們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鬆口光夫忽然問道。
是啊,之前和鬆口家素不相識的淺岡貴和新合真哉為什麼要來告訴鬆口家這些呢?
淺岡貴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了一絲悲哀: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姓並不是淺岡。”
不姓淺岡?那姓什麼?
“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祖先姓相田。”
相田?
鬆口光夫忽然失聲叫了出來:“你是相田岡馬的後人?”
“是的,我是相田岡馬的後人。”淺岡貴坦率地說道。
雷歡喜聽著也隻有苦笑了。
自己剛剛才從鬆口家的人嘴裏知道了相田岡馬這個人的存在,沒有想到這麼快相田岡馬的後人就出現了。
明白了。
德川家和相田岡馬遇刺案有脫不了的幹係,所以相田家的後人也想要複仇。
而井上家試點德川家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淺岡貴就找到了鬆口家來聯手。
雷歡喜想到這裏腦袋都要炸了。
鬆口家的人也明白了。
鬆口彰孝居然對著淺岡貴鞠了一躬:
“相田先生一直都是義士,請接受我對他的敬意。”
“謝謝。”淺岡貴從容地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鬆口彰孝忽然問道:“相田先生的遇刺案,是否真的和德川家有關係?這在曆史上一直都是存在謎團的。”
“有關係。”
說這話的人是新合真哉:“因為我的祖先就是那個刺殺相田先生的浪人。”
呃——
雷歡喜聽到這裏無語了。
這關係,要多複雜有多複雜啊。
新合真哉卻異常平靜地說道:“我的祖先受到井上家的指使,借著和相田先生發生衝突的機會刺殺了相田先生。對於相田先生,我們家一直充滿了深深的內疚,但是當時德川家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龐大到了我們根本不看開口說話的地步。後來德川家被推翻了,相田先生的案子也早就過去很多年了,早就已經被人給忘記了!”
現在,新合真哉是來贖罪的嗎?
“別人忘了,我卻沒有忘。”新合真哉的目光落到了淺岡貴的身上: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相田家的後人,終於被我找到了。所以我和淺岡貴一拍即合,決定一起為相田先生報仇。”
這些日本人還真夠頑固的,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情了。
雷歡喜真的有些無語了。
鬆口彰孝忍不住問道:“那麼德川家和井上家一起研究人工養殖金槍魚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