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音樂響徹著整個酒吧。
男男女女們在那瘋狂的扭動著。
端著一杯酒,朱晉岩呆呆的坐在吧台上。
麵前還放著一盒已經抽了一半的煙。
他本來不抽煙,酒也基本不喝。
可是現在這兩樣他都碰了。
他的心裏一片死灰,什麼都不去想。
他不太來這樣的酒吧,他嫌太鬧。
可是今天晚上他卻來了。
他強迫自己做一切他不喜歡做的事情。
他在發泄。
他在麻醉自己。
“嘿,帥哥。”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坐到了他的身邊,接著很自然的從朱晉岩麵前的煙盒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吐出一個煙圈:“請我喝一杯唄。”
一陣廉價香水的味道飄來,讓朱晉岩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可他卻冷漠地說道:“要喝什麼自己點。”
“真的?”女孩子一下變得興奮起來。
朱晉岩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來瓶芝華士。”
芝華士?
朱晉岩撇了一下嘴。
不是心疼錢,而是在這樣的酒吧裏會有真的芝華士嗎?
“帥哥,我叫露露,你呢?”
在杯子裏加了冰塊,露露給自己倒了一杯。
“朱晉岩。”
朱晉岩根本就沒有想隱瞞自己的名字。
“朱晉岩,你怎麼一個人來啊?”
酒吧裏的音樂很刺耳,露露必須要抬高聲音:“沒女伴啊。”
朱晉岩還是沒有回答。
“嘿,帥哥,你有錢嗎?”
朱晉岩冷笑了一聲。
我有錢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把酒保叫了過來,指了一下露露:“今天她在這裏的消費全部都算我的,她要是叫朋友來消費也全部都算是我的。”
說完,他掏出了一張運通黑卡放在了酒桌上。
“這是什麼卡啊?那麼難看。”露露很是好奇。
“你個土包子,這是運通百夫長黑卡,你有錢都辦不到,必須要銀行邀請你才可以。”
酒保還算是見多識廣,和露露也熟悉,鄙夷的諷刺了她一句,接著畢恭畢敬的對朱晉岩說道:“先生,卡您收好,別弄丟了,你都用百夫長黑卡了,您這身份來我們這那就是我們最大的榮耀啊。”
“哇靠!”露露誇張的叫了出來:“朱晉岩,你是大老板還是富二代啊?要不你包養我得了。”
“你?”
朱晉岩朝她看了看。
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是這妝化的那就一個失敗。
這樣的女人朱晉岩隻要想,一打一打的都會朝著他的懷裏紮。
“怎麼,看不起我?”露露脫掉外套,裏麵隻穿著貼身的衣服,胸部一挺:“我要胸有胸,有屁股有屁股,而且——”
她湊到了朱晉岩的耳朵邊,“咯咯”笑著說道:
“我的床上功夫特別好。”
朱晉岩壓根就看不上這樣的女人。
可是他居然再次掏出了那張黑卡:
“買單。”
然後他一指露露:“你,跟我走。”
……
朱晉岩喘著粗氣從露露的身上爬了起來。
靠在床頭上,點著了一根煙。
“總沒有那麼完美的事。”露露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你身子骨不行啊。”
可不是嘛,從上床到辦完事這才多少時候?
朱晉岩什麼也都沒有說。
他的身子骨是不行,雖然被治好了,但還是很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