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聽證會到目前為止已經告一段落了。
雷歡喜和哈裏、多蘿西婭重新獲得了自由。
哈裏夫妻再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不過,鑒於宣判,哈裏被驅逐出了這座城堡。
他無所謂。
這座城堡就好像禁錮著他和多蘿西婭的家族一樣。
而現在終於可以擺脫了。
“我先走了,歡喜哥。”哈裏的樣子看起來要多高興有多高興:“我會在仙桃村等著你回來的。”
“你還要待在仙桃村?”雷歡喜很是有些好奇:“你已經獲得了自由,現在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不,我不會離開的。”哈裏很快便這麼回答道:“那裏是我的家,誰會願意放棄自己的家呢?”
家?
哈裏和多蘿西婭已經把仙桃村當成了自己的家嗎?
哈裏走了,可是雷歡喜卻還沒有辦法馬上離開。
哈特曼先生讓他在城堡裏繼續留幾天。
“我要讓你親眼看到對巴恩斯的判決。”哈特曼是這麼對雷歡喜說的:“這次差一點就被他得逞了。拿起劫案的揭發,是我用來報複巴恩斯的。因為一旦你被宣判有罪,即便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護你。”
“老哈,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雷歡喜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我的小命差點就交代在這裏了。”
哈特曼笑了:“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那麼直接的拒絕了我安排的逃亡。我必須要重新審視你了,你總是不按照牌理出牌很是讓我有些無奈。啊,那筆罰款你有壓力嗎?”
“還行,我之前贏了巴恩斯他們300萬英鎊。”雷歡喜笑嘻嘻地說道。
隨即他想到了一件事:“老哈,你知道格拉頓是被鄧思坦殺死的?”
“我知道,格拉頓的死訊一傳來我就知道了。”哈特曼非常坦率地說道:“一個鑽石聯盟的高級官員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死於心髒病?我特意做了一些調查,發現在格拉頓死的這段時間裏,整個元老會隻有鄧思坦一個人那幾天做了什麼查不到。據說那段時候他生了幾天的病,無法公開露麵,所以這件事情和他一定有關係。”
“你準備怎麼辦?”雷歡喜追問道。
哈特曼並沒有立刻回答:“如果換成是你,你準備怎麼辦?”
雷歡喜眨了眨眼睛:“讓我想想看,你要實現自己的計劃,鄧思坦這樣的人肯定是要除掉的。你之所以不在聽證會上揭穿鄧思坦,是因為你覺得時候還沒有到。這是你的一張牌,到了你認為恰當的時機,你會把這張牌打出去的。”
鄧思坦笑了:“我喜歡你,小朋友,你變得越來越有智慧了,而且你思考問題的方式也越來越像我了。沒錯,我早晚都會打出這張牌的,在我認為最恰當的時候。”
“我還有一個問題。”雷歡喜繼續問道:“我很好奇,在投票我是否有侮辱元老院的時候,為什麼所有的元老都投下了反對票?甚至包括羅斯克裏夫和格萊格瑞在內?”
哈特曼也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我不認為能夠爭取到羅斯克裏夫和格萊格瑞,他們理應是最恨你的人才對,可是他們為什麼會投反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