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青銅花瓶,一直都在困擾著雷歡喜,現在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就是被麵前這個叫牛曉磊的保安給偷走的。
牛曉磊原原本本的告訴雷歡喜以後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找到了一個做古董生意的,讓他看值多少錢。
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頂多四五萬萬,還得碰到願意收藏的人。”
一件隻值四五萬的東西,卻被徐孝德當寶貝一樣收藏著?
牛曉磊生怕自己被騙了,又找了幾個人鑒定,結果都是一樣的。
牛曉磊真的失望到了極點。
可是既然偷了出來,好歹變現賣幾個錢吧。
但是收購的都知道這隻青銅花瓶來路不正,出的價格都很低。
最多的才出到兩萬。
正好有一個時常去古玩市場的老頭也看中了這隻花瓶。
老頭直接出價三萬買下了這隻花瓶。
“婁東田的父親?”
雷歡喜的眼睛亮了亮。
“不是。”牛曉磊出人意料地說道:“那人是古玩市場的常客,叫丁墨飛,經常性的會來淘點舊,撿個漏什麼的。”
有了這三萬塊錢,牛曉磊也不準備去還債了,他想直接帶著錢逃跑了。
可是他在汽車站被徐孝德的人抓到了。
牛曉磊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東西呢?”
當被帶到一處偏僻的郊外,陰沉著臉的徐孝德張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賣了,賣了。”
牛曉磊一點也都不敢隱瞞。
在徐孝德的麵前,最好還是不要試圖隱瞞。
否則也許會死的更慘的。
他立刻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去找那個叫丁墨飛的。把花瓶給我帶回來。”
徐孝德一秒鍾也都沒有遲疑地說道。
在等待的那幾個小時裏,徐孝德什麼話也沒有說。
但這段時間卻是最讓牛曉磊絕望和恐懼的時間。
終於,徐孝德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沒有帶回那隻青銅花瓶,也沒有帶回丁墨飛。
“人呢?”徐孝德冷冷的問道。
“我們沒敢帶回來。”
“為什麼?”
“這個丁墨飛是個名人,好像是個挺有名氣的畫家,市裏的一些領導也都是他的朋友,我們擔心他一出事動靜太大了。”
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即便是徐孝德親自去恐怕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老板,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準備出國,我很客氣的告訴他,他昨天買的那隻青銅花瓶其實是被盜物品。我們老板很喜歡這隻花瓶,所以願意開雙倍的價錢再買回去。丁墨飛告訴我們,那隻花瓶已經被他送給一個朋友了,讓我們去找他的朋友協商,而且還把他朋友的姓名和聯係方式都告訴了我們,全部都在這裏了。”
婁木夏。
這是徐孝德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
他就是婁東田的父親。
婁木夏和丁墨飛很早就認識了,盡管婁木夏對什麼畫畫詩詞一點都不懂,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好朋友。
正好是婁木夏的大壽,所以丁墨飛決定買一樣東西當做好朋友的壽禮。
他正好看到了這隻花瓶,所以就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