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大幕拉開了!
雷歡喜坐在那裏,手裏不斷的玩弄著一隻空杯子。
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瓶已經開啟的紅酒。
他沒心思喝酒。
很快,真正的挑戰就要到來了。
而且,這次是自己第一次單獨對付一個I F O的執委。
能不能夠勝利他一點把握也都沒有。
可是又何必要在乎呢?
即便開始的I F O的年度會議自己更加沒有把握。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之前策劃的哪怕再縝密,也天知道會出什麼狀況。
赫斯拉悄悄的走了進來:“雷先生,您要的人我已經給您帶來了。”
“知道了。”雷歡喜點了點頭說道:“給她們找點吃的,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的,雷先生。對了,需要幫您倒酒嗎?”
“不用。”
“雷先生,我想冒昧的問您一句。”
赫斯拉在那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您為什麼不用紅酒杯,而要用茶杯喝酒呢?”
雷歡喜忽然就笑了。
是啊,為什麼自己不用紅酒杯?
他朝赫斯拉看了看:“我不是你們眼中那種特別高檔的人,我不懂得怎麼品紅酒,不懂得喝什麼酒該用什麼樣的杯子,我就覺得用茶杯喝紅酒比較舒服。”
赫斯拉在那想了一下,居然特別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啊,怎麼舒服怎麼來。
尤其是到了雷歡喜這樣的級別,他用任何杯子別人都會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沒人會對他提出質疑。
沒人。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幾個人走了進來。
赫斯拉的心在那狂跳不止。
這進來的三個人都是什麼樣的人啊。
I F O終身榮譽主席斯蒂芬先生,最高執政官威爾遜先生,鑽石聯盟前最終裁決官哈特曼先生。
這三個跺跺腳,大地都要抖三抖的風雲人物,現在一起出現在了這裏。
赫斯拉一句話也沒有說,在這裏他是沒有說話資格的。
雷歡喜發現自己的父親並沒有來。
喬遠帆是刻意在那回避。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做一件大事,而自己必須要回避。
有這三個人就足夠了。
“斯蒂芬先生,威爾遜先生,哈特曼先生,你們好。”
差一點,“老哈”兩個字就從雷歡喜的嘴裏脫口而出。
斯蒂芬先生和哈特曼先生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這個小朋友。
威爾遜先生卻非常認真地說道:“雷先生,非常高興在這裏看到你。”
“威爾遜先生,你可太不夠朋友了。”雷歡喜卻這麼說道。
威爾遜先生一怔,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說。
雷歡喜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我父親的真實身份,你在我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是在邁阿密,在裏約熱內盧,我幾次見到你,你都裝作不知道,弄到我父親和我說出了他的真實身份,把我嚇了一跳,你說你是不是不夠朋友?”
幾個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