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恒含憤出手,沒有任何收力,美婦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直接被打倒在地。
她捂著臉,眼睛充滿了驚恐,“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傅書恒指著她,“我為什麼不敢打到你,這麼多年,我念在孩子有病,你作為母親一定很難受,所以才百般忍你,沒想到,今天才真相大白,原來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美婦爬起來,撒潑似的,跟傅書恒撕扯起來,“你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你老婆,你是個混蛋。”
傅書恒用力一推,“我之前就是太相信你,你要是再瘋,我馬上跟你離婚,你別想分到財產。”
美婦一聽,瞠目結舌,“好你的傅書恒,我才明白過來,當初結婚你騙我簽下狗屁婚前協議,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你太陰險了,連自己的老婆都算計。”
“夠了!”傅書恒一臉嫌棄,“還不夠丟人嗎?來人,拉她出去。”
從門外進來兩名助手,扯住美婦的手臂,拉著她朝門口走去。
“傅書恒,你個混蛋,十足的小人。”
門關上,會議室才安靜下倆,傅書恒麵色鐵青,他算是麵子丟盡了。
其他與會者也看了一場狗血劇,值回票價了。
“沈醫生,雖然是她的錯,可孩子是無辜的,還希望你救救他。”
沈馳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盡力,不過,還請八大老專家助我一臂之力。”
元煥等人點頭,“那是自然,這麼小的孩子也太可憐了。”
沈馳把自己的治療方案說出來,“現在麵臨兩個問題,孩子腦補神經受到擠壓,原本應該開顱,將凹下去的頭蓋骨修複,可孩子調小了,手術危險性太高,所以,我打算使用氣功……”
元煥等人被沈馳天馬行空的想法鎮住了,“小子,你有多少把握,腦部可是神經最多的地方,我提醒你,稍有不慎,就算孩子醒過來,恐怕也會癡傻。”
周一也是憂心忡忡,“元老說的沒錯,沈馳,你要三思啊!我們都不希望你出事,咱們中醫多少年也沒有出類拔萃的年輕人,你已經讓我們大開眼界了。”
沈馳知道他們為自己好,“各位放心,我有把握,至於神經區的問題,我會以針灸封住孩子的周身經脈,借此保護神經,成功率很高。”
沈馳說的輕巧,可他們這些人聽上去,都覺得心驚肉跳。
李屯感慨,“世人都說我用藥霸道,膽大敢幹,沒想到,這小子比我膽子還大,不服老不行了。”
沈馳提出的腦部方案,沒人有更好的替代辦法,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至於酒精中毒,我想文家的火罐,肯定管用。”
文思泉點頭,“你小子懂得還不少,沒錯,的確管用,不過,孩子小,又是娘胎裏麵帶來的,恐怕毒素已經深入血液中,單單火罐,怕是無法痊愈啊。”
沈馳笑道:“沒錯,所以,需要還需要李老的藥方加上元老的推拿。”
元煥嗬嗬一笑,“看見沒,這小子現在還指揮起我們來了。”
周一等人紛紛報以微笑,周一清了清喉嚨,“罷了,咱們好久也沒有聯手了,遇到這疑難雜症,我還真的有些技癢。”
傅書恒見各位專家表情輕鬆,想必把握很大,不由得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