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新瞥向溫暖,神色森冷,朝她緩緩走了過去,一步一邁都充斥著玄寒而危險的氣息。
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溫暖瑟縮了下脖子,但是一想到是他無情在先的,這也不能怪她。
何況三百萬對於秦家來說也沒什麼,誰讓他叫那麼多男人來嚇唬她的,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很沒麵子。
“好玩嗎?”
男人的身體逼的她很近,居高臨下,睨著她白淨的麵龐眸色漸深。
她臉上一副天然無害,然而秦路沉現在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腦子裏不知道有多少鬼點子。
他本以為說什麼“脫光了才能進去”那樣的話,或者叫幾個男人嚇嚇她,她就會被他給嚇跑了,再也不敢出現在他麵前,卻不料他低估了這個女人。
她不但沒有被他給嚇跑,反而還大吃大喝,甚至將了他一軍。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麻煩許多。
他腦子轉了兩圈,心想溫暖一直跟著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先是去俊峰那兒打探他的地址,現在又死纏爛打的纏上了他,莫非是因為昨晚的事,所以想勒索他?
想了半天,似乎也隻有這個理由了。
溫暖放下紅酒杯,仰著臉毫不畏懼的直視他,說道:“還行吧,這些都是我早就玩剩下的。”
玩剩下的?她的意思是在說他幼稚?
男人猛地一把捏住她纖瘦的下巴,用了狠力,他眯著的眸子迸發出一道淩厲而危險的寒光。
他迫使她的臉抬起,一個彎身,男人的薄唇就粗暴的堵住了她,肆意妄為的懲罰。
溫暖沒想到秦路沉會突然動粗,想伸手去推他,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給死死地禁錮在了沙發上。
她手腳並用的掙紮著,男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直接壓上她,一條長腿抵著她,她整個人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他不算溫柔,更像是在發泄。
她疼的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但秦路沉像是真的很生氣,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甚至更加粗魯,更加用力。
她望著發了瘋一樣的男人,內心深處才真正的升起一抹恐慌。
在她看來,男人,尤其是秦路沉這樣的男人,一定是有紳士風度的翩翩君子,必定會憐香惜玉。可麵對眼前的秦路沉,她發覺自己錯了。
他不但不是什麼紳士,相反的,他的脾氣似乎比誰都要暴躁。
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男人猩紅的眸子才逐漸減輕怒意,她逐漸感覺有些天昏地暗,呼吸困難。
直到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他才總算滿意的放開了她。
望著她紅腫的兩片唇瓣,猶如含苞待放的水蓮,有些楚楚動人。
男人體內頓時起了反應。
想到她所做的種種,很快,厭惡就將他的這種反應給硬生生的衝散。
秦路沉嘴角扯出一抹得逞,語氣帶著濃濃的不屑和輕佻:“這也是你玩剩下的?”
他倒想要看看,她有多大本事,敢跟他秦路沉玩!
溫暖聞到唇齒間溢出一股鹹腥味,刻骨鑽心的疼令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