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沉站在浴缸旁邊,溫暖站在他麵前,猶豫著。
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掙紮,但是現在真的進來,又突然緊張了,心跳加速的厲害。
兩分鍾,五分鍾,她仍然沒有動作,他不耐煩了。
“做不到就給我滾出去,我沒時間陪你耗!”
她一咬牙,伸出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每一下都那麼小心翼翼。
隨著指腹劃過他燙熱的肌膚,她的指尖也不時的抖著。
脫去白襯衫,小手緩緩下移。
秦路沉凝視著她早已經漲紅的臉,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的豪情壯誌,儼然一副嬌羞的小女人模樣。
隨著她的動作,他的目光也越發的深邃而又灼熱。
直到她的手解開了皮帶,放在他西褲的扣子上,遲遲不見動作。
秦路沉早已經渾身緊繃,眼看著就要被浴火燒死。
他聲音啞啞的說道:“做不到就別逞強,出去!”
溫暖聽到他有些異樣的嗓音,她一直低著頭,清晰的察覺到他正在蘇醒的某個部位,她嘴角勾起,動了報複的心思。
為了要嫁給他,她沒少吃苦受累,憑什麼他可以對她這麼殘忍,而她卻要對他言聽計從?
她溫暖從來就不是軟柿子。
溫暖抬頭看著秦路沉,他好像在克製著什麼,表情有些難看,深邃的眼睛裏燃燒著一團火苗。
即使是初嚐人事的她,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的眼裏閃過一抹狡黠,有些得意的說道:“誰說我做不到了?不就是洗澡而已,我們過幾天都要結婚了,洗個澡不算什麼的。”
說著,她就要去脫他的褲子。
秦路沉沒想到剛剛還害羞的溫暖,突然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直接推開她。
耳朵微微泛紅:“我突然不想洗了,出去!”
溫暖看他一個大男人,居然不好意思了,看來剛才他讓她洗澡,也隻是為了羞辱她的,並沒有真的打算讓她洗。
意識到這一點,她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心想反正秦路沉討厭她,是斷然不會對她做那種事的。
於是,她一手摸著他的胸膛,趁機揩油。
他真的好壯啊!
溫暖衝他眨巴著大眼睛:“怎麼又不想洗了呢,來嘛,乖乖聽話,讓我來幫你。”
“喂!死女人你還要不要臉了,快住手……”
她的小爪在他身上亂抓,他隻能一手擋著,一手推她,然而話還沒說完,溫暖已經將他的西褲扯了下去。
他身上隻剩一條黑色短褲,溫暖臉一紅,猛的移開視線。
有些結結巴巴的諷刺了一句:“有……有什麼好遮掩的!不就是牙簽嘛!”
說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牙簽?”秦路沉咀嚼著這兩個字,隨即臉一黑,兩條長腿跨了出去,一把揪住溫暖。
“看來你記性不好,既然這樣,我不妨給你重溫下記憶!”
那晚纏著他不放,現在居然又說他的是牙簽?
士可殺不可辱!
秦路沉拎小雞似的提著溫暖,來到床邊,就一把將她給扔了上去。
溫暖扶著床墊爬起來,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覆蓋下來,她心驚。
秦路沉討厭她沒錯,但她忘了,他脾氣古怪,而且她說的那話,打擊到了他的自尊。
說到底,她就不應該輕易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