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如今就是雷雨多的時候,白日裏響幾聲驚雷也不奇怪,可若是常二一家不幹淨,妖精鬼怪的能把淚引過來那就更不奇怪!”

“我不管,阿凰這個丫頭片子就是個邪了門兒的,她就算不是妖精鬼怪,那也是個災星、是個禍種!我的新屋就是被她這個禍害招來的倒黴,常二家今日要不答應重新給我建新屋,那就別想從這裏離開!”

周玉郎越說下去,臉上就越是帶著一股子凶狠的意味,他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停留在阿凰的身上,瞧見阿凰站在那裏,雖一身粗衣麻布,發絲淩亂,有些許狼狽,竟是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美來,他的心癢了一下,忽然就動了旁的心思。

“不過,我倒是可以答應常二家,這房子可以慢慢的建,但是村子裏的人可都知道,我家裏建新屋,那是要給我娶媳婦兒的,如今新屋塌了,我一時半會兒也就娶不到媳婦兒了……”

“我看這樣好了,不如就讓阿凰到我屋子了來,先給我當兩年童養媳,到時候長大了,如果能給我們周家生個帶把兒的,我養著她做個小房,那也是可以的。”

阿凰這個小丫頭片子,最近好像越看越覺得模樣端正了,這還小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的模樣,若是再長開一些,那就是妥妥的大美人!

阿凰的親娘就曾是溪水村最漂亮的美人,如果能將這麼一個小美人養在身邊,時不時的摸上幾把,再壓在身、下……

周玉郎越想越遠,也越想越齷齪……他腦子裏想著那些東西,身子就熱起來,望著阿凰的眼光也纏上了淺顯易懂的淫、惡意味!

鄭子初是拿了一根棍子來的,本來是拖野豬的,上頭帶著血漬,這會兒見周玉郎說這麼無恥的話,直接就忍不住,掄起棍子上前,狠狠一棍子就打在了周玉郎的背上。

“你個卑鄙下、賤的淫、棍,無恥的潑皮,還敢肖想我外甥女給你做童養媳給你做小房?你周家的祖宗是黑了心肝胯、下流膿,才生出你這種髒東西來嗎?”

鄭岩見狀,也站了過來:“你們周家簡直就欺人太甚,天雷把你們的房子劈塌了,關我姐姐什麼事,你們把我姐姐綁過來害,如今還打阿凰的主意!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子初,打他,狠狠的打他,打死了都不要緊,打死了,我就是去官府給他填命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鄭岩想的是,周家人都已經欺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再不往死裏將周家人教訓一頓,那鄭英、常立峰和阿凰以後在溪水村的日子還怎麼過?

左右他都一大把年紀了,活著對兒子兒媳婦還是個拖累,他死不要緊,能拉周家人當了墊背還算是賺了!

鄭子初正在氣頭上,倒是沒將鄭岩的話聽全了,隻聽鄭岩說可以打,他就掄起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在了周玉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