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將飛刀丟到了乞丐的雙腿之間,離他那話也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乞丐的雙腿都在發抖,驚恐的看著李陽。
他不知道李陽到底是怎麼看穿自己的,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要殺了自己一般。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把刀是你們的人扔到我的房間來的,他們在哪兒?”李陽淡淡的說道。
乞丐聲音顫抖的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傳話的。”
李陽冷冷的笑了笑:“欺騙我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知道我怎麼看穿的麼?那個信紙被特殊處理過後上麵居然殘留有隻有乞丐身上才有的東西,然後我就想到了你。從我搬到這裏開始,你就出現了。每天的作息時間比我還穩定,隻要我在你就肯定在,我走了你也就走了。想要盯梢也稍微專業點好不好,二十四小時是必須的。”
乞丐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乞丐身上才有的東西,什麼啊?”
“自己想咯。”李陽冷然的說道:“告訴我,飛刀的主人是誰。”
“我不知道。”乞丐還嘴硬,同時看了看周圍判斷自己有沒有可能離開這裏。
李陽摸了摸鼻尖,蹲下來用槍口頂了頂乞丐的下巴:“還指望有人來救你麼?嘖嘖,我應該說你太天真了還是你覺得我很傻比。既然你不說,那麼耗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說完槍口迅猛的頂在了乞丐的額頭上。
“我真的不知道。”乞丐感覺自己胯間一鬆,然後一股液體就順著他的大腿根開始蔓延,尿騷很快就在周圍擴散開。李陽依舊麵不改色的看著他,同時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乞丐驚聲尖叫,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力氣,雙手撐在地上撒腿就跑,李陽慢悠悠的站起來,眯著右眼將槍口瞄準了他的後背,然後扣動了扳機。
加上了消音器的手槍發出了噗的一聲,然後乞丐踉蹌了兩下直接就摔了下去。
李陽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用腳尖將他給翻了過來:“子彈穿過了你的胃,卡在了兩根肋骨之間,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鍾之內,你會感覺到胃液腐蝕內髒的滋味,聽說很爽。而且隻要你動,卡著的子彈就會讓你痛不欲生。慢慢享受人生最後的十五分鍾吧。一個乞丐死掉,應該也不會掀起什麼波瀾,很快就會成為一個無人問津的案子。我真的替你感覺到悲哀。”
乞丐伸出手想要抓李陽的褲腿,可是他的手剛剛抬起來就垂了下去,口中發出了荷荷的聲音,嘴角不停的冒出鮮血。
李陽沒有在看他,轉身離開。
在京城某間高檔會所之內,有個帶著墨鏡的男子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聲音漠然的說道:“黃鼠狼已經死了,我的敵人開始了反擊。”
“他的女人在我們手上,但是還不夠。對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要小心應對。”電話裏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不時還有幾聲的咳嗽。
墨鏡男點點頭,說:“明白,我會讓蟑螂跟進的。”
“千萬不能夠在暴露了。”老者淡淡的說道,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墨鏡男摘掉了眼睛,看著茶幾上李陽的照片,冷冷的笑了出來。
如果李陽在這裏,肯定會非常驚訝。
因為眼前這個人,他太熟悉了。
但是李陽現在卻不會知道到底是誰在跟他作對,他按照信紙上得到的消息來到了一家文具店,在裏麵找了半天之後,找到了之前那種信紙。
這種信紙價格昂貴,普通的學生很少使用,而且整個店裏麵的存活也不多,李陽拿著剩下的信紙來到了收銀台,當他將信紙拿給服務員看的時候,服務員抬頭掃了他一眼。
“五百六十八。”服務員淡淡的說道。
旁邊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幾張紙就要這麼貴,這是鑲了金的信紙麼。
李陽導師很淡然,笑著說:“便宜點,五塊。”
周圍人的再度淩亂了。
這種砍價的方法還真是奇葩啊,完全都不能說是砍價,這他娘的是準備要砍人的節奏啊。
服務員冷冷的笑了笑:“別找不自在,滾蛋。”
“我不會滾,你示範一次。”李陽依然保持微笑。
這時候兩個拿著電棍的保安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夾著李陽就往外麵走。李陽也沒有抵抗,而是任由他們將自己拖出了文具店。周圍的人對李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哎,真是人間的慘劇啊,買不起東西就不要買嘛,結果讓自己變成了這樣,真是得不償失。
兩個保安將李陽架到了文具店後麵的一條汙水橫流的小巷子裏麵,接著一扇滿是鐵鏽的門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