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他們對李陽的包紮手法很是佩服,如果沒有李陽的包紮,估計丁力名此刻已經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了。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李陽還運用了內力阻止了鮮血的湧動,隻不過他的手法太過於高端,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丁力名被醫生抬上了擔架送上了救護車,李陽洗幹淨了手上的鮮血,腦海的思維不停的回旋,丁力名的傷勢太過於蹊蹺,對方明明擁有一刀致命的機會,可是偏偏要采用這種血腥的手段來折磨對方,到底是誰下的手呢?還有,完顏翠煙到哪兒去了?
李陽掏出電話打給了完顏翠煙,但是電話那頭提示他,電話已經關機了。
“你身上都是鮮血,回家去換一套吧。”夏潔關心的問道。
李陽勉強的笑了笑。
“怎麼,擔心你的那個女同學啊?”夏潔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想哪兒去了,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對方的手段非常的熟練,可是卻留給了我們非常多的救援的時間。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怪異麼?好像對方將之後會發生的事情都給算計好了似得。”李陽撓撓頭,不解的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好像對方能夠未卜先知似得。”夏潔偏著腦袋說道:“怎麼,你想要當福爾摩斯?”
“沒那個功夫,我已經做到了我能夠做到的一切,走吧,回家換套衣服然後繼續陪你逛街。”李陽笑了笑,牽著夏潔的手往外麵走去。
這時候幾個警察走過來,很是禮貌的說道:“同學你好,打擾你一點點的時間做個調查。首先我們很感謝你施加援手,醫生已經說過了,如果沒有你的包紮,傷者應該已經死了。”
“他是我同學,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李陽淡然的說道。
“請你跟我們說說傷者的大概情況吧。”警察問道。
李陽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警察,等到警察離開之後,李陽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洗手間外麵的攝像頭,不過攝像頭已經被破壞掉了。用力的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都給甩開。
第二天李陽還在酣睡當中,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將電話接起來,裏麵就傳來了完顏翠煙有些惶恐的聲音:“李陽,丁力名是不是受傷了?”
李陽從床上坐起來,撓撓頭說道:“是啊,你昨天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丁力名受傷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我那時候情緒太激動了,跑到洗手間哭了一會,等我出來之後沒有看到丁力名,然後我就離開了電影院直接回寢室了。今天早上寢室的室友才跟我說丁力名受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完顏翠煙著急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就看到丁力名躺在血泊當中,打你電話又是關機的狀態,後來醫生來了之後我就走了。你如果想要去看他,就到人民醫院吧。”李陽淡淡的說道。
“謝謝你啊,我現在就去。”完顏翠煙感激的說道,然後掛上了電話。
夏潔嫩膩的玉臂纏上了李陽的胸膛,從被窩裏探出了可愛的螓首,還有些迷糊的說道:“怎麼了?誰的電話。”
“完顏翠煙的,她才知道丁力名受傷了。我跟她說了醫院的地址,剩下就沒我什麼事情了。繼續睡覺吧。”李陽說完就摟著夏潔滾到了被窩裏麵,很快一陣陣細膩的嬌喘就開始在房間內蔓延。
晨練一刻鍾,神清氣爽。李陽從被窩裏鑽出來,陽光從窗戶傾灑進來,照在了夏潔粉膩的肌膚上,讓她如同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似得。夏潔有些嬌嗔的瞪了李陽一眼,然後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嬌軀。
“我去做早飯,你再睡會吧。”李陽溫柔的說道。
夏潔扁了扁嘴,旋即又甜甜的笑了笑。
就在李陽做早飯的時候,房門忽然響了起來,李陽拿著鍋鏟就要去開門,夏潔卻已經穿好了衣服從臥室走出來,對著李陽點點頭,主動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之後,張友敏出現在了夏潔的麵前。
“哦,力量來了,進來坐吧。”夏潔溫柔的笑了笑,讓開了位置。
張友敏有個小名兒叫做力量,因為他從小長得跟竹竿似得,瘦的讓人心疼,最後老爺子就給他了這個小名兒,希望他能夠充滿力量。沒想到有了這個小名兒之後,張友敏還真的天天見狀了起來,但是隨著張友敏天天長大,他對這個小名兒可謂是深惡痛絕,家裏人也不在喊他的小名兒。
所以知道張友敏有這個小名兒的人,寥寥無幾。
而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喊這個名字卻不會讓張友敏生氣的,就是有夏潔了。
張友敏手中拎著早飯,對著夏潔笑了笑,說:“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小籠包,趁熱吃吧。”
夏潔笑了笑,將早飯接過來,對著廚房喊道:“李陽,張友敏來了。你不用做早飯了,他買了早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