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來襲
是三個男子坐在一桌子上,喝酒、閑聊。
“你說的可是那藥王穀的大小姐?”隻聽其中一人問道。
“是啊!現在好多人都去了呢,我也正準備前往呢。”這個聲音正是最先說話的那個男子的聲音。
“可是,那外麵的瘴氣……”另一人麵露猶豫。
要說這藥王穀在外人的眼中也算是神秘了,就算不去招親,有幸進去看看熱鬧也是好的啊!
可是,人人都知道藥王穀外終年環繞著大片的瘴氣,誰也不知道那瘴氣究竟有多遠,因為擅闖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
正是因為如此,藥王穀在外人的眼中才變得更加的神秘。但是,卻沒人敢小瞧了藥王穀。
一聽瘴氣,說話那人立即翻了個白眼,道:“傻啊你!既然是招親,去的人一定少不了,藥王穀到時候自然有辦法解決這瘴氣了。”
花雲溪聽到這裏,站了起來,問道:“什麼人都可以去嗎?”
原本說話的三名男子,突然聽到女子的聲音插入,都好奇的望了過來,看到花雲溪的麵容的時候紛紛一愣。
今日的花雲溪因為趕路的原因身上的白衣帶著些許的褶皺,一張絕色的小臉上也是難掩的疲憊,可是縱使這樣,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五官依舊美得炫目,讓人怦然心動。
三人回神之際,看了一眼花雲溪的那桌,當看到桌子旁那兩個絕美不凡的男人的時候,紛紛打消了心底的念頭。
隻見其中一人站起身,恭敬的說道:“夫人這話問的對了,藥王穀招親自然不是誰人都可以去的。”那人在懷裏掏了掏,拿出一張紅色的請帖來。
“看,這就是藥王穀發出的請帖,隻要是有請帖的都可以進入,而且還可以帶著三個人一同入內。”
美目瞄了一眼那張紅色的請帖,花雲溪的眼底閃過一絲光亮,嘴角勾起,她朝著那人笑了笑,“謝謝公子解答。”
轉身,花雲溪又做回了桌子上。
這時,鄰桌的三個男子已經吃飽了,上了樓。
花雲溪的目光在蕭戰、呼風、赫連笙、天問的身上略過……秀眉微微皺了起來,好像人有點多了,而且還不知道花小米算不算一個人呢。花雲溪抬頭看著離去的三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頓飯,就在幾人心思不明的情況下吃完。
花雲溪回房之後,快速的和花小米洗了個澡,然後哄著他睡下了。看著那張熟睡的小臉,花雲溪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那光滑的臉蛋,眼中堅定的神色一閃,她快速的起身從包袱裏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換上了身。
走到窗邊,花雲溪把窗子打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此時天色已黑了,外麵街上的行人倒是不少,客棧樓下的客人該睡覺的睡覺,該離開的離開,也都黑了下來。
此時,天色這麼黑,夜這麼靜。正是某些人出沒的時候。
花雲溪嘴角一勾,她快速的打開窗子,攀附在了窗外,慢慢的朝著與自己隔了一間房間的房間移動過去。之前,她特意觀察了一下,那個身懷請帖的男子正是住在那裏的。
突然,一聲細微的響動從身後傳來,花雲溪皺眉看去,隻見一個‘龐然大物’正按照她過來的路線,慢慢的移動過來。
微微眯起雙眼,花雲溪仔細看去,當看清那個‘龐然大物’是什麼的時候,她倏地愣住了。
這究竟是要鬧哪樣?
隻見那‘龐然大物’靠了過來,正是天問背著赫連笙,兩個高大的男人疊加在一起可不就是顯得有些像龐然大物麼。
花雲溪淡淡的憋了天問一眼,見他雖然呼吸無意,但是臉頰分明有些不正常的紅,眉心微皺,花雲溪深深的同情了天問一回。這赫連笙雖然是一個文弱的男子,可是也至少有一百四五十斤啊!天問也差不多如此,但是他卻要一邊背著赫連笙,一遍攀爬,的確吃力的很。
挑眉看向赫連笙,花雲溪輕聲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湊熱鬧啊!”赫連笙的目光在花雲溪的身上掃過,這樣的花雲溪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一身黑衣襯得那如玉的脖頸更加的白皙,即使是夜幕也掩蓋不住那張瑩白如脂的肌膚散發的光澤。
心中微動,赫連笙慢慢的移開了目光。
哎,這可怎麼好呢?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這麼有趣的女人,竟然是好友的女人。而且連孩子都有了!可悲!可歎啊!
花雲溪哪裏猜得到赫連笙的心思,聽到他這麼說,臉色有些發黑。好嘛,這人為了出來湊熱鬧,竟然讓人背著,真是無語。
看著麵前的兩個差不多身高的男人一個背著另一個,花雲溪嘴角微微抖動了一下,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畫麵有些滑稽。
懶得再說什麼,花雲溪轉身,又繼續的朝著先前的房間攀爬過去,到了窗戶旁,她剛要伸手,窗子突然在裏麵打開了。
身子一僵,花雲溪伸手向著懷裏抓去,可是手卻停住了。
隻見麵前的窗子打開,赫然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龐,此人不是蕭戰還能有誰?
花雲溪微微皺眉,跳進屋內,目光在屋內看了一圈,最終落在床上,那裏原本在樓下的那個男子已經被砍暈了過去。
天問背著赫連笙隨後跳進了屋內。落地後,赫連笙立即從天問的身上跳了下來,整理整理衣著,又是一個翩翩公子了。
深褐色的眸子往蕭戰的身上看了看,赫連笙撇了撇嘴,有這個男人在,什麼戲都沒得看了。真是無趣的很啊!
搖了搖頭,赫連笙又看了花雲溪一眼向著門口走去。
蕭戰睨了赫連笙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開口道:“你不是還有事情忙嗎?明日就上路吧!”
眉梢一挑,赫連笙回眸,從腰間拿出鎏金扇子打開,輕搖出聲:“誰說我有事情的,我沒事情,所以我決定和你們一起去藥王穀湊湊熱鬧。”
眼波流轉,赫連笙朝著花雲溪眨了眨眼。雖然呢,原本他來西商是有一些事情的,不過他現在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