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又驚又喜,趕緊給自己摸了一下脈,結論是一切正常,比生產隊的驢還要健康,仔細想了一下剛才的酸麻感,不由哭笑不得,分明就是坐久腿麻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花尋滿血複活,憑什麼兩個死丫頭吃肉,讓她吃餅,此仇不報,她就不姓花。
在屋裏轉了一圈,計上心頭。
花尋三下兩下脫了喜服,畫了一個堪比吊死鬼的妝,便吹滅了蠟燭,閃身出了喜房。
因為路況不熟,不知不覺竟然走出了養心園。
一個巡邏的侍衛瞅見了花尋,頓被嚇了一跳,旋即大聲叫道:“有鬼啊,抓住她!”
其他人立即回頭,舉著刀衝了過來,弄的花尋一臉的納悶。
“喂,你們連鬼都敢抓?”
侍衛大聲說道:“沒錯,隻要敢來王府,神鬼皆抓。”
說完就掄起大刀,朝花尋衝了過來。
花尋嚇的一跳老高,王府養的這都是什麼人啊,趕緊踢飛一個,跳了左側的大院。
院中,一人正對月飲著酒,背影被月光拉的修長,一身月白的長衫隨風飄舞,頗有一番意境。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花尋的到來,立即抬起了頭,牆邊望去。
“誰?”
四目相對,花尋差點笑出聲來。
寧無缺!
真是冤家路窄。
她一個魚躍,人已跳到了他的麵前。
寧無缺立即捏緊了酒杯,一臉的戒備。
花尋可不給他叫喊的機會,手指一探便扣住了他的脈搏。
“不許動,也不許說話,不然我就弄死你。”
花尋捏著嗓子,說話比鴨子還要難聽。
寧無缺臉色如舊,沒有太大的波瀾。
“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來府中有何貴幹?”
想起他剛才說話時的決絕樣子,花尋嘿嘿笑道:“不怕告訴你,姑奶奶其實是個采花賊,路過此地,見你長的還不錯,就動了心思,你要不從我,我毒娘子就血洗王府,殺她個寸草不生。”
寧無缺神色頓冷,低聲喝道:“放肆,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就不怕落個滿門抄斬嗎?”
花尋手指一緊,威脅道:“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哦對了,剛才那一下,我已經在你手上抹了毒,若不和女人同房,不出三刻,你就將爆體而亡。”
此時此刻,她的言行舉止,活脫脫就是個女色狼。
當然花尋還不至於饑渴如此,她隻是想寒磣寒磣寧無缺,讓他把衣服脫光,再叫侍衛進來。
寧無缺睜開了詭異的眸子,“看”了眼前那張鬼一樣的臉。
“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的,隻要你從實交代,或許本王願意跟你談談條件。”
花尋翻了個白眼,接著迅速湊過去,在寧無缺的臉上親了一口。色眯眯的說道:“姑奶奶就是要你,不過你非談條件也不是不行,給我十萬兩銀子,不然我就讓那些狗奴才們看看,他們的王爺是多麼的無恥淫/蕩。”
“你……不要臉。”
寧無缺被她氣的額冒青筋,攏在袖中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片刻,又放下了。
花尋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