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故意的吧?”於是張泉參加好聲音海選的曲目就這麼定了下來,等他走後,顏品茗走到我身邊問道。
“什麼故意的?”我在那裏故作一頭霧水道。
“剛才那一腳,別裝,我看出來你是故意的了。”顏品茗擰著我的胳膊嬌嗔道。
“若是我一腳踢出個明星來,你說會不會我家門口每天都有人排著隊讓我踢?”我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用手指在下巴上摩挲著道。我甚至開始在想,我踢人一腳該收多少錢才合適的問題了。
“你還真是故意的,為什麼?”顏品茗得到了答案,手上一使勁擰著我的胳膊轉了個圈兒問道。
“特麼敢跟貧道搶美人兒?還不該踢?”我把原因說了出來。然後換來了顏品茗一個白眼,再然後,人家親自沏了一壺好茶給我送了過來。
“嘶,這一腳還真狠。不行,憋不住尿,我又要上廁所了!”到了夜裏,張泉腿間敷著冰袋,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天那一腳正中目標,他現在就覺得下腹部一陣陣的酸脹,並且伴隨著一陣陣的蛋疼在那裏牽扯著他的神經。翻身從床上下來,他摸到門口扯亮了電燈,拉開了房門走出了這間隻有7-8個平方的出租屋。
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他看了看距離出租屋足有幾十米開外的公用廁所,決定就近解決一下算了。走到一根電線杆子下邊,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打這兒經過,他迅速的就衝地上尿了起來。
這裏的房子,大多都有幾十年的房齡了。據說以前是一個廠子的宿舍,後來廠子半死不活的了。這麼些年來,就靠著出租的租金,來給一些老職工發最低的生活保障維持著。張泉斷斷續續的將尿撒完,提上褲子就回了房。他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泡尿,將一張埋藏在電線杆下邊的老照片給衝了出來。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的合照,男的穿著整潔的工裝,而女的則是穿著一身戲服。若是細看,則會發現那張鳳冠霞帔下的臉,是那麼的怨毒。一道閃電劃過,如果再看,會發現照片上那個穿著戲服的女子已然不見。隻剩下那個穿著工裝的男子,獨自站在那裏,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堂堂堂堂!”進屋之後,張泉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中,一陣鐃鈸絲竹之聲響起。張泉覺得自己好似來到了一處戲台之下,台上一個青衣正在那裏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可是等張泉想要仔細去聽的時候,卻又發現什麼都聽不清。
“看大王,在帳中和衣安睡。我這裏,出帳外且散愁情。輕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頭,見碧落月色清明!”就在張泉努力想側耳聽清台上青衣到底唱的是什麼的時候,就覺得身旁人影一閃,那青衣已不知何時走下台來,站在他身邊水袖翻舞地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