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久久無語,好半晌才回了他一句“貴圈真複雜!”人生就是這樣,處處充滿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故事。
“逃走的那貨,還抓不抓了?難道,逃了就這麼算了?”點了一支煙,我看著收拾著行李的劉建軍問道。
“不用抓了,他死了!山神廟前頭,那個被黃鼠狼開膛破肚的貨就是!”劉建軍將王元正和林立峰兩人的遺物整理好,沉吟了好久,才輕聲在那說道。
“走吧,我們該回家了!”我知道他心裏難受,走過去提起一個旅行包背在身後說道。王元正的後事,劉建軍委托當地代為辦理。而林立峰,則是連犧牲的具體位置都不知道。這個正是劉建軍感到最愧疚的地方!
“這次任務的失敗,我個人認為劉建軍同誌應該負主要責任!”回到了華中,迎接劉建軍的不是慰問,而是指責!
“我建議,免去劉建軍同誌市局刑警隊大隊長的職務。”比指責更讓人難以接受的處理決定下來了。劉建軍被免去了刑警隊大隊長的職務,下調到基層一個派出所當起了一名普通片兒警。至於年後提幹的事情,自然也就黃了!
“現在你輕鬆了,每天都能按時下班了吧?沒事兒就來我家,咱倆喝喝酒,扯扯淡,快快活活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對劉建軍的打擊不小。於是我幾乎隔一天,都會找他一起喝上兩杯。
“來來來,湯來了!”顏品茗係著圍裙,從廚房端出一大碗湯來。
“她們倆……相安無事?”劉建軍等顏品茗轉身進了廚房之後,拿眼瞥了瞥正在盛飯的顧翩翩,又衝廚房裏努了努嘴細聲道。
“我是誰呀,無事無事!嗬嗬嗬!”我聞言臉皮抽搐了兩下,嘴裏幹笑了兩聲道!
“年輕就是好啊,你可算趕上好時候了。”劉建軍滋一聲呡下一口酒,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道!
“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也不晚呐,趕緊下手,還來得及!”我端起杯子陪了他一口說道。
“她是誰?你倆咋住一個屋裏了?!”劉建軍走後,顧翩翩鑽進我是房間,開始進行起了日複一日的逼問。打我回來的那天起,她就問起了這個問題。這都多少天過去了,她自然抓住這個問題不放。
“姑奶奶我不是都招了麼?她是房主,房子是她的,我才買過來,完了她沒地方住。我又不忍心讓一美人兒……讓一姑娘……讓一女的倉促間去找房子搬家。左右家裏空房多,暫時留她住幾天而已。”我瞅著顧翩翩的帶著殺氣的眼神,弱弱的說道!
“這就是你和她同居的理由?”顧翩翩擰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齒道!
“女居士此言差矣,這哪裏是同居,隻不過是同在一個屋簷下罷了”聞言我眼觀鼻,鼻觀心,道貌岸然道!
“罷了?我讓你罷了!”於是河東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