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嘰!”小乖示意我將陶罐的蓋子打開,然後順著罐子口團成一團鑽了進入。等把自己安頓好以後,這才在罐子裏對我喊了一聲示意可以走了。
“謔!”我伸手把門拉開,卻不防一個敦實的女子從門外跌了進來。
“我是這裏的老板,剛才聽見這屋有些動靜,所以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沒有。”體態健碩的女人一邊做著自我介紹,一邊拿眼瞅著地上夾著蛋呻吟著的雲老蔫兒。
“哦沒事,我朋友有些特殊的癖好。剛才把那東西往插座裏放,沒留神嗨大了,過會兒就好了。”我跟老板解釋道。
“咦,都怪東京那幫人。把現在的人都禍禍得變了態了,懶得管你們!”老板聞言打了個冷顫,然後避瘟神似的避讓開我們向房外走去道。合著,她也知道東京很熱!
“小乖,等我把這件事料理完了,就送你去投胎。”小插曲過後,我提著陶罐子走在淩晨兩點半的街道上。點了一支煙,我輕聲說道。
“鐺鐺!”陶罐裏傳來兩聲敲擊聲,小乖在那裏回應著我。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用手指輕輕在陶罐上敲了兩下說道。
回到家中,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我將陶罐打開,任由小乖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又給了他一盒果汁外加幾塊餅幹之後,自顧自去睡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自己掛在了正空。
“小乖?”我打著哈欠走出臥室,嘴裏喊著小乖的名字。
“他見不得太陽,回罐子裏躲著去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去,你啥時候出來的?”我嚇了一跳,一個轉身看去,卻發現是顧纖纖站在那裏。搓了搓臉我問她道!
“看這小鬼頭挺可愛的,昨晚上我陪他玩了一宿。官人,我也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顧纖纖倚靠在護欄上幽幽說道。末了,還拿眼瞟了我下麵一眼!
“說歸說啊,不許在心裏耍流氓!”我將睡衣緊了緊對她說道。
“切!”顧纖纖衝我豎起了中指,然後一個轉身消失在我眼前。
“什麼時候她也學會這一招了?”我撓撓頭,納悶的說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學的!”我體內傳出顧纖纖的聲音。
一通洗漱,我提著陶罐子就出了門。等我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昨天來買波多的那位仁兄,早早地就等在了那裏。
“咦?難道昨夜他爹……被揍了?”我心裏有些拿不準,在那裏暗暗猜測了起來。
“老板好!”客人見了我,滿臉堆笑的迎上來打著招呼。看他一臉陽光明媚的樣子,我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裏。這模樣,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真靈,昨兒我爹真托夢給我了!”客人走到我身前,豎起大拇指鬼鬼祟祟的道。
“我爹托我給您帶個話兒,問您好評返現不返?”不等我謙虛兩句,客人緊接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