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年青人在一起聊吧,慢慢兒吃著,我進屋看電視去了!”劉建軍的母親陪著坐了一會兒,擔心有她在我們會拘束。起身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夾了點菜後往裏屋走去道。
“我們吃我們的,我媽就是一封建婦女,啥啥都依著老傳統來。”劉建軍起身將母親安置好後回來招呼著道。
“老傳統也不一定都是壞的,新規矩也不見得都是好的!”我端起杯子對劉建軍示意了一下,然後將酒喝幹道。
“這小子年紀不大,說話倒是老氣橫秋的!”劉建軍笑著陪了我一杯,完了在那說道。
“那個劉局,對這個案子,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等兩瓶啤酒下肚,菜也吃過不少,許海蓉這才開口談起了正事。
“我雖然是局長,可是畢竟已經從刑警隊裏出來了。很多事情,我是不適合指手畫腳的。那麼一來,會幹擾你們辦案的思路。不過今天你既然問起來了,我就多說兩句吧!”劉建軍拿起一個生蠔,用筷子沿著殼兒一劃拉,就把中間的那塊肉給劃拉下來了。等把生蠔咽下去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
“首先,咱們要弄明白,死者到底是不是被動物咬死的,現場是不是第一現場!就像你說的,現場除了死者自身留下的痕跡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痕跡存在。這個時候,咱們是不是能考慮一下,殺人拋屍的可能呢?”談起案情來,劉建軍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看,我用這根筆芯,照樣能殺人。隻需要在喉嚨上捅一下就行了。殺人之後,我再弄個什麼大型犬之類的動物來亂咬一氣,造成死者是被動物咬死的假象,然後再拋屍荒野。離開現場的時候,我隻需要用一束野草就能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清理得一幹二淨!雖然操作起來費事一些,但是卻能給警方造成很大的困擾和誤導。”劉建軍起身拿過一支中性筆,拆掉裏麵的筆芯對許海蓉說道。
“還有,我還可以用迷藥將對方迷倒。然後再利用動物來殺人,殺人之後重複以上的做法,照樣可以迷惑你們!殺人的辦法很多,偽造現場的方式也不少,就看你們怎麼去辨別了!”劉建軍將筆芯裝回筆筒,完了接著說道。
“劉局說得有道理哦!”聽完劉建軍的這一席話,許海蓉緩緩點頭道。隻是道理她明白,真要放到實際操作上去,她依舊是不知道從何入手!
“所以,現在你們現在先從救助站著手。一般流浪漢,有很大的幾率曾經被救助站救助過的。你們帶著死者的照片,去那裏看看能不能搞清楚死者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再有一點,就是查看監控,本市就這麼大點麵積,或許能夠發現流浪漢最常去的地方。然後到那裏去,尋找新的線索!事情很麻煩,但是事情都是人做完的。不去做,又怎麼能得到結果呢?”劉建軍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兩口喝下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