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付過了車錢,我正準備下車。門口站著的兩個迎賓妹子就走上前來,替我開了車門後微笑著衝我打起了招呼,絲毫沒有因為我是打車來的就另眼相待!
“開一間大床房!”進了酒店,我徑直背劍來到前台,掏出身份證對詫異看著我的妹子說道。幾個身穿黑西裝的保安更是麵露警惕的遠遠看著我,更有甚者還將手中的對講機拿到嘴邊輕聲說著什麼。
“先生,不好意思,本店是不允許攜帶管製刀具入內的。”前台妹子將椅子往後拖了一下,看樣子是在為稍後逃跑做著準備。
“我帶著它上高鐵都沒事,住個店還不行了?”我歎口氣問那妹子。
“真不好意思先生,店裏就這規矩,而且派出所也三令五申過。您看,要麼您把這劍交給前台保管,要麼您受累換一家店住?”妹子將椅子又往後挪了挪,想起身又不敢起身的對我強笑道。不管我是什麼來路,她都不敢太過得罪。她怕萬一把我得罪狠了,我守在店外等她下班之後把她拖巷子裏先圈後叉了怎麼辦?
“怎麼回事這是?都圍在這兒幹嘛?”說話間,酒店的經理帶著幾個保安走了過來。
“經理,這位客人身上背了把劍,按照規定是不能入住的。”見經理帶人來了,前台妹子的膽氣壯了一些。趁機從椅子上站起身退到牆根處說道。
“這位兄弟,不是不給你麵子。全城,不,全國的酒店都是這個規矩。”經理識人無數,心想既然我敢背著劍堂而皇之的上街,就肯定沒把什麼規定和律法放在眼裏。對於這樣的人,他寧可壞一些規矩,也不想得罪!在他眼裏,他是穿著鞋的人,而我則是屬於光著腳的。
“別廢話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了。再不找到落腳的地方,明天我還有什麼精神去追那幾個凶手!我撥打著沈從良的電話,一抬手製止了酒店經理的廢話。
“什麼事!”沈從良一整天都在徐奇藝的事情在操心,接到我的電話後顯得有些疲憊的問了一句。
“帶著劍沒地方住!”我將放在前台的身份證裝回錢包裏,開門見山的對沈從良說道。
“人是活的呀!”沈從良揉著眉心很是無奈的對我說了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先生,您看......”酒店經理在一旁陪著笑臉。
“得,不為難你們了!”我將電話放回口袋,背著劍向酒店外頭走去。
“實在不行,特麼去私人旅館將就一晚上吧!”走出店外,我撓撓頭輕聲說道。
“老板,還有空房不?”將手機地圖打開,順著上頭的指示我找到了一家位於巷子深處的旅館。推開門走進去之後,我衝正窩在櫃台後頭打盹的老板問了句。
“啊,住宿啊?有,有,還有一間空房!40一晚上,住嗎?”老板被我的詢問聲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連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