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馬上就來!”我對著電話說了一句,隨後起身就準備往門外走去。
“你去哪?”顧翩翩聽見了我跟劉建軍之間的通話,一把跑過來拉住我問道。
“誰讓我記起了劉建軍呢,不記得他,我問心無愧。記起了他,如果他真出了意外,這輩子我都不會心安。翩翩,你明白嗎?我的朋友不多,老劉算一個。不管我幫不幫得上忙,在他需要的時候,我都要跟他站在一起,這就是朋友存在的價值!”我輕輕將顧翩翩的手掌握在掌心,看著她說道。
“官人,想做就去做吧。妾身支持你,有妾身在,必保你安然無恙!”腦海中的顧纖纖在那裏對我說道。
“我去去就回!”有了顧纖纖在側,我心中更是底氣十足。輕輕抱了抱顧翩翩,然後向外走去道。
“劉局,觀音像蓮花座下有個洞口!看來許隊他們就是從這裏下去的!”我出門的同時,劉建軍也已經登上了觀音閣。300個平方米大小的觀音閣很快就被幹警們搜索了個底朝天,可奇怪的是這裏居然空無一人。不僅是孫天賜不見蹤影,就連許海蓉和她的部下們也不知所蹤。聯想到跟許海蓉之間最後的那個通話,劉建軍讓人對殿內那尊觀音像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和搜索。很快,負責搜查的警察就從觀音像後探出頭來喊道。
是的,劉局,自打劉建軍說出那句卵的書記,並且跟幹警們一起登上了觀音閣之後,幹警們對他的稱呼就從書記改回了劉局。喊他書記,那是對上級領導的稱呼。雖然尊重,可是卻顯得疏遠。而稱呼他劉局,則是代表著自己人,咱們是一夥兒的!
“注意安全,帶了手電沒有?”劉建軍將微衝提在手上,單手一撐身前的香案就翻身蹦了上去。幾步跳到觀音像後頭,看著蓮花座下邊那個黑黝黝的洞口問幹警們道。
“有!”有警察身上攜帶了帶照明功能的電警棍,一聽局長要手電,慌忙從身上解下來遞了過去。
“劉局,你看這裏有腳印!”將電警棍頭前的照明燈打開,一個警察順著洞口就照了下去。洞壁四周都是被開鑿得參差不齊的岩石,偶爾還有幾滴水滲透了進來。潮濕的洞壁上長了一些青苔,一塊青苔上留下了一個很清晰的腳印,看上去是剛踩不久的。
“留下一些弟兄把這裏控製起來,來幾個槍法準的跟我下去支援許隊他們!”劉建軍嚐試著撥打了許海蓉的電話,電話裏傳出的卻是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他不知道許海蓉在下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他覺得自己不能站在上邊浪費時間了。環視了一下四周,他將手中的微衝保險關上,背在身後就準備打頭下去。
“你們幾個認識程小凡吧?待會他要是來了,問起我來的話,你們就說我下去了!”一抬手招呼過來幾個幹警,合力將觀音像又挪開了一尺左右,劉建軍率先就鑽進了洞裏。下了幾步之後,他探頭對留守在上邊的警察們囑咐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