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他存在的理由。換句話說,存在即是合理。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我們的媒體隻會報道娘炮和窩裏鬥。在某些方麵,人家的確比我們優秀。對於優秀的事物,我們就必須進行正麵的報道。我們的人民,更有了解世界的資格。”正當我準備退場的時候,一個穿著唐裝,踩著布鞋,年齡看起來比我要大上10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上台上對我說道。楚瑜,帶著他的手下宋廉親臨現場了。坐不住了麼?想在這裏跟我剛正麵了?我看著他,輕輕活動了兩下手腕。
“相信這位,大家應該都聽過他的名字。楚瑜,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少之首。也是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來,大家歡迎他講兩句。講點什麼呢?就講什麼叫做,存在即是合理吧。”我與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現場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那我就講講,什麼是存在即是合理。首先我想說,社會在不停地變革,在不停的進步。如果我們還固步自封,不思進取。觀念還停留在盛唐萬國來朝的那個時期,對我們的發展是沒有好處的。”楚瑜背著手走到主席台前,看著地下的記者們沉聲說道。
“於是乎,就應該把外國吹捧得屁都是香的,我們自己的飯都是臭的?雖不至於萬國來朝,可堂堂中國人,這根脊梁始終要挺直一些的吧?”我打斷了他的話,拿過麥克接著說道。
“這裏麵,就牽扯到公平公正的原則了。媒體,是一個特殊的行業。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管報道的對象是誰,哪怕是鬼子,隻要是人家好的一麵,就應該報道出來。”楚瑜對於我打斷他的講話很是不滿。快有20年了吧,他說話在同輩中,還沒人敢開口打斷。
“公平公正,這個詞兒用得好。不過聽在我耳朵裏,怎麼就跟賊喊捉賊一個意思?楚瑜,要不你給我解釋一下,在我這件事情上,你是怎麼公平公正的?貌似你還說掉了一個詞,那就是公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今天就在這裏把事情給公開了吧。”我再度搶過他麵前的麥克,斜眼看著他說道。
“任何事情,存在即是合理。對於你的事情,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如果你想要一個解釋,去帝都找我。”楚瑜此行,壓根就不準備來講道理的。他是在對我宣布,我所做的一切,對他壓根就造成不了什麼影響。就算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又怎麼樣?就算是他搶了工程抓了人又怎麼樣?他依然可以站在這裏,對著媒體侃侃而談。他就是想讓我心中產生一種無力感,對於強權的無力感。
“啪!”我沒有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樣怒不可遏,又或者是歇斯底裏,那是弱者麵對強權時無助的表現。我直接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抽得很響,很重。以至於挨了耳光之後,楚瑜半天都回不過神來。居然有人敢打他,居然有人敢當著眾人的麵打他。
“用你的話說,存在即是合理。那麼現在,你覺得這記耳光合不合理?”我甩了甩巴掌,挑了挑眉毛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