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出門,去你家山頂等著,有直升機接你。”沈從良的語氣有些急。
“明白!”他都急眼了,可見這次的事情不小。我狠狠揉搓了幾下臉龐,將睡意驅趕掉後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說道。掛了電話,穿好衣服又往旅行箱裏塞了兩套換洗衣裳,我提著符文劍就走出了房門。
“你這是...”走廊裏的腳步聲把顏品茗給驚醒了,她穿著睡衣拉開門看著我問道。
“出門辦事,麼麼噠!”我衝她挑了挑眉毛,眼神狠狠盯了盯她睡衣的領口,然後噘嘴發了回浪。
“討厭,注意安全啊。”顏品茗白了我一眼,然後打了個哈欠囑咐道。
“天氣冷,快回床上窩著去。等翩翩醒了告訴她一聲,我要出去幾天。”我提著旅行箱對顏品茗說完,快步向樓下走去。出了家門,檢查了一下門鎖都鎖好之後,我才加快了步伐朝山頂方向小跑而去。
“噠噠噠!”等我到時,遠遠就看見一架直升機閃爍著航燈朝這邊飛了過來。淩晨寂靜的山頂,螺旋槳的聲音格外的響。直升機在山頂上空盤桓了兩圈,然後找了一處較為平整的地方開始緩緩降落。
我拉著旅行箱朝直升機貓腰跑了過去,艙門被打開,飛行員衝我點頭致意了一下,我翻身就上了飛機。至始至終,我們都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早上7點,我到了九江境內。飛機在一處偏僻的空地降落之後,我立馬被人領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又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才到了一處院落裏。
“這位是柳中元,我們的同事,昨天晚上在幫朋友辦事的時候受的傷。這是從他傷口裏找到的,這是後來我們的人對柳中元的朋友進行詢問的記錄你看一下。小黃,去買些早餐過來。”領我進來的是一個年約40歲上下的中年人,他身穿著筆挺的中山裝,頭上的頭發已經有些斑白的趨勢了。幫躺在床上的傷員掖了掖被子,他拿起桌上的資料遞到我的手上說道。
“一根鬃毛...”
“缺了一隻前肢的巨大蜘蛛...”
我看著證物袋裏的那根黑色鬃毛,又翻看了一下詢問筆錄。心裏當時就知道柳中元是被什麼東西給傷了。這事兒,老沈還真的找對人了。換一個人,他還真不見得知道喜蛛。
“我知道是什麼東西傷他了,他的傷勢怎麼樣?控製住了麼?”我看了看床上臉色蠟黃的柳中元問道。
“暫時算是穩定住了,但還是很危險。他失血太多,體內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毒素在侵蝕著他的神經和內髒,我們擔心他撐不了多久。跟上級求援後,上級部門說會派你過來調查此事。我們心裏的壓力就小多了。畢竟你辦的案子多,在處理問題的方式上比我們任何人都成熟有效。”中山裝皺眉輕歎了一聲,然後回身握著我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