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簽個字,最近沒有特殊情況最好不好離開本市。”警察盤問了幾句,見問不出個什麼來,拿過筆錄遞到趙四平麵前說道。
“哎哎,我除了上班也沒哪兒可去的。”趙四平拿起筆在筆錄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他決定待會兒就走,帶著那40萬塊錢。
“趙四平...”正當趙四平準備返回工棚收拾行裝,等待會工地開工之後趁機溜走的時候。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吼。他回頭一看,是自己的老板。眼珠子轉悠了兩下,他拔腿就跑。老板氣衝衝的趕來,一準沒什麼好事,難道是那事穿幫了?他心亂如麻的朝著工地大門口跑去。
“警察同誌抓住他!”老鄭氣喘籲籲的衝在場的警察們喊道。
“放開我,放開我!”在場的警察還有工人們一擁而上,沒幾步就把趙四平給按在了地上。
“好你個趙四平,敢特麼訛我?說,老子那40萬去哪了?”趕過來的老鄭一腳踹在趙四平的臉上喝問他道。還準備再打幾下出出氣,老鄭就被警察們給拉開了。
“怎麼回事?”警察們將趙四平控製住後問老鄭道。
“帶回去!”等老鄭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憑借著直覺,警察們認為這起案子不會太簡單。用手銬將趙四平給銬了,然後押著他就上了警車。
“說說吧,那40萬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壓根就沒通知人家家屬,而是準備作偽來黑了這筆賠償金吧?好小子,現在人的腦子都特麼怎麼長的?有這腦瓜子做點什麼不好?非要幹這歪門邪道的事情?”趙四平被帶到了訊問室內,兩個警察坐在他對麵問起他來。
“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40萬塊錢。哦,你們警察就聽有錢人的話對不?他說我訛了他40萬你們就信,我是窮人,我說我沒有訛你們就不信對吧?”趙四平雙手戴著手銬在桌上磕了磕,顯得很義憤填膺的在那裏說道。不能認,現在他們沒有證據,說啥也不能認!他一邊詰問著警察,腦袋裏急速想起對策來。
“我做了20年警察,我是真心勸你一句。兄弟,有事趁早說。別等我們查出來,到那個時候你說了也白搭。”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也懶得再問趙四平了。其中一個起身走到門口,回頭對他說了句。趙四平就那麼被銬在椅子上,屋子裏就他一個人。一個小時過去了,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汗。他想活動一下身體,可是腰腹的位置卻被一塊木板給控製住了。想要起身,除非先把木板上的鎖給打開。
兩個小時過去了,趙四平開始焦躁起來。他很想伸伸懶腰,然後起身走動走動。三個小時過去了,趙四平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他想上廁所。
“我說!”四個小時之後,趙四平在屋裏嘶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