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說吧,想玩個模特,還是玩個良家?看你這憋屈的樣子,一門心思就想著大寶劍了。做弟弟的今晚就滿足你的願望,說吧,大膽說出來。小明星也是可以的!”白羊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
“說個大寶劍,怎麼還把你給說急眼了呢?那你說的樂子是什麼?”我瞅著他那副麵紅耳赤的樣子,不由得忍俊不禁道。
“帶你去酒吧玩兒,我知道有個地方,那裏有個歌手還挺有點味道的。”白羊說起這個,興致就起來了。
“味道?哪裏有味道!”我逗他道。
“你真是沒有文化的人啊,跟我來吧,你見了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純,那叫一個純。”白羊揮手招來一輛紅旗,拉扯著將我往車上帶去道。
“喂,喂...”見我被拉扯上了車,黃蘋緊喊了兩聲。
“我們回去休息,他估計被白羊拉去嗨了!”上官牧拍了拍黃蘋的肩膀說道。
“嗨?那為什麼不喊我們一起去?”阿瑞斯聞言問道。上官牧對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然後跟黃蘋並肩朝前走去。
“不能停止我對你的愛...”酒吧裏的人神多,白羊似乎經常來這裏的樣子,一進門就有人將我們領向了靠近舞台的一處貴賓席。才坐下,酒水就一通好上。有倆妹子想湊過來黏糊黏糊,卻被白羊揮手給趕走了。一個看起來很是清純的妹子,眉間帶著一絲愁緒在那裏開始演唱起來。
“你真不解風情!”我拿起麵前的酒瓶看了看,尼瑪通篇的洋文。搖搖頭放下,我靠沙發上對白羊說道。
“哥,你不至於饑渴如斯吧?要不我把她們叫回來?”白羊把酒打開,給我倒了半杯後說道。酒是他自帶的,上次沒喝完給存這兒了。他堅信,這裏的老板沒那個膽子敢置換他的真酒。
“我特麼就是說說,這是你說的那個歌手?唱得挺不錯啊!”拿起酒杯呷了一口,我將其放到一邊問小弟要了杯白水喝了起來。
“不錯吧?我老欣賞她了。要不是最近爺爺管得嚴,我能天天來捧她的場。”白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叼了支煙在嘴角說道。
“你捧了人家多少錢?”我從他兜裏摸出一支煙點上道。類似於他這樣的人,捧妹子大約都應該是千萬起步吧?我心裏琢磨著!
“沒多少,我是個很低調的人。先後...能有4-500了吧!”白羊一句話讓我嗆得直咳嗽。
“咳咳咳,堂堂楚家的子弟,出來捧妹子捧了4-500。是元呐?還是萬呐?”我端起水杯喝了兩口,平息了一下咳嗽後問他。
“元...很稀奇麼?告訴你,真正有品質,有素質的土豪,是不會跟土鱉似的把錢不當錢的。我們的錢,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哥哥!”白羊白了我一眼在那裏說道。
“例如你這樣的?”我衝他挑著眉毛道。
“例如我這樣的!”白羊很是得意的道。
“你真夠湊不要臉的!”我找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