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一輛紅色的小汽車從橋的對麵行駛了上來,等車行駛到蘇越的身邊,忽然停了下來。一個有著波浪發的女人,從車裏探出頭來嚐試著招呼了一聲。女人穿著一套鵝黃色的收腰連衣裙,衣服的顏色將她的皮膚襯托得十分白膩。尤其是胸口那一抹雪白,屬實是吸引了蘇越的眼球。
“津格格?”蘇越手心有些冒汗,將雙手在褲子上擦抹了一下,他彎腰看著車裏的女人問道。
“真的是你!”張曉津將車熄火,然後打開車門出來道。
“相隔十年,我們終於見麵了!”張曉津給了蘇越一個擁抱,然後在他耳邊輕聲道。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她的皮膚很滑,這讓蘇越本來已經堅定下來的心,又起了一陣波瀾。津格格,無疑是極美的。這很符合蘇越心中對她的想象。
“我們去喝一杯吧?順便說說彼此這十年的經曆怎麼樣?”相擁之後,津格格鬆開了蘇越,往後退了半步對他發出了邀請。
“走,上車。”不等蘇越回答,津格格拉著他的手就朝車上走去。
“老公...不要去!”蘇越覺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在隨著津格格那滿頭的波浪發而搖擺不定著。他腳下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津格格朝車上走去。陡然間,一聲淒厲的喊聲從一旁傳來。蘇越打了個激靈,側身看去。他的媳婦,正赤著腳從引橋那裏往橋上奔跑著。
“走啊,上車啊。十年不見,難道你就不想跟我獨處,然後一訴衷腸麼?”拉著蘇越的津格格一撩長發,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對他說道。長發掠過了蘇越的鼻梢,他覺得自己似乎聽不見媳婦在朝他喊著什麼。幾息之後,他連自己的媳婦,都已經有些記不得是誰了。他的腦子裏,現如今隻剩下了津格格一人。
“來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哈哈哈,師兄,我今天真的很高興。我張道玄,嗝,也有後了。帶把兒的,師兄你看見沒?帶把兒的!”張道玄儼然是喝多了,不再有往日的那種道骨仙風,而是踉蹌著腳步拉扯著我的胳膊在那裏高聲喊叫著。也得虧現在時間不早,路上沒幾個人。要不然我一準甩開他,裝作不認識這貨的樣子。是的,他家老蚌生珠了,生了個5斤2兩的男孩兒。今日,是孩子的9天。我們這裏,也習慣叫做9朝。按照慣例,是要請客人們吃酒的。一頓酒席,從中午吃到了半夜。要不是今日擺酒的地方是市府下屬的酒店,有人認識我是誰,我估摸著我們早就被人家給趕了出來。
“帶把兒的,帶把兒的,尼瑪你今天這句話都說了不下100次。”我架著張道玄的胳膊,搖搖頭有些無奈的對他說道。而顧翩翩和顏品茗兩人,則是跟在我們身後偷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