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那個姑娘怎麼樣了,這事兒是幹你們這行的禽獸幹出來的。你身為一個資深的封建迷信專家,必須去把事情給我查清楚了!”劉建軍說完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這都哪兒跟哪兒,我撓撓頭趿著拖鞋走進了衛生間。我決定洗漱過後,去市府找這貨問問清楚。
“大致的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這裏是地址,這是當事人。現在人姑娘死活要住他家裏,她家裏人正帶著人堵人家門呢。許海蓉她們在現場,你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趕在死人之前,現在姑娘家的人情緒挺激動的。”等我走到辦公室門口,劉建軍又找補了一句。
“你怎麼來了?”等我打車趕到劉建軍所說的那個小區,正組織警力維護現場治安的許海蓉問我道。
“老劉一大早把我罵了一頓!”我聳聳肩擠上前去說道。
“對哦,是你的同行!”許海蓉衝我一樂。
“什麼就是我的同行,我上去看看再說。”我白了她一眼,從警戒線下邊鑽身進了樓梯道。
“小凡你怎麼來了?”一氣兒來到9樓,有倆刑警正守在那個姓秦的門口呢。一見我,人家的反應跟許海蓉是一模一樣。
“老劉讓我來的,我進去看看再說。”我示意他們幫我把門打開。門開,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正在客廳裏來回的走動著,在沙發上,還坐著一個麵無表情的姑娘。
“算命的?看相的?抽簽的?”不等他問我,我先對他發起了問。
“你是誰?”那姓秦的有些激動。
“你別管我是誰,特麼為你的破事兒老子大早上被人罵了一頓。說吧,老實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一屁股坐那姑娘身邊,抽了抽鼻子然後問道。姑娘身上沒有任何不妥的氣味存在。這讓我就有些奇怪了,按照我所想的,這個姓秦的肯定是給姑娘下了什麼東西,才讓人家這麼死心塌地的要跟著他。蠱,不像。奪魂?姑娘的魂似乎也沒什麼不妥。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看著這貨,也不是那種顏值高到能迷了人姑娘的心的程度啊。
“我們是自由戀愛,自由戀愛你懂不懂。好吧,我承認是我沒忍住。可是她都18了,是成年人了,應該有權力決定自己的生活對不對?”姓秦的反倒是比我更激動。
“你看上他哪兒了?有錢?身體好?總得占一樣吧?”我沒搭理秦壽,而是轉過身去問起身邊一直呆坐不動的姑娘來。姑娘隻是那麼低著頭,問她話也不回答。我抬手在她眼前上下晃悠了兩下,也沒見她有什麼反應。
“總得要講道理的對不對?”秦壽還在那裏大聲嚷嚷著。
“啪!”大早上無端被劉建軍給凶了一頓,我心裏正有火呢。見這貨喋喋不休,我一巴掌拍茶幾上。一聲脆響之後,就見姑娘打了個激靈,然後眼神也變得活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