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不錯,若能安心在我昆侖修行,將來或許能有一番作為。”天帝又跟西王母重開了一局棋。這一次他藏了幾分拙,故意讓西王母占了上風。這一招是他遊曆人間的時候,跟別人學來的。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隻要是女人,就都喜歡男人讓著她。天帝有些想不起來這話他是聽誰說的了,可是他覺得非常有道理。自打學了這一招之後,西王母對他溫柔多了。
“他呀,靜不下那心來的。況且他修道有成又能怎麼樣?就連你我,都捱不住這天長日久的寂寞,何況他本就是個凡人呢?總算是跟我們相識結緣了一場,你呀,趁著這次機會好生的教教他吧。想想也怪可憐的,啥事都得他一個人去扛。學點東西吧,還全靠自己去琢磨。東家摳一點,西家仿一點的那麼一點點兒去弄。”西王母落下一子,然後抬頭對天帝道。
“你早些年的脾氣,要是跟如今這般,也就不會生出那麼多的事端來了。我輸了...”天帝抬手在西王母的頭上輕摸了一下,然後推子認負道。
“我早些年怎麼了?”話音未落,天帝就覺得自己似乎是說錯了。果然,剛才還溫柔似水的西王母,一時間變得如同驚濤拍岸了起來。此時此刻,天帝內心在暗自使用著上善。假裝聽不懂西王母在說什麼的樣子,背著手朝大殿內走去。在他身後,西王母緊趕幾步,上前又掐又擰了一番。
“這是我讓人查出來的。那對男女,男的混青幫的。奇怪的是那個女的,巡捕房居然查不出她的背景和身份。隻是知道她是一個全職主婦。你不覺得奇怪麼?一個全職主婦,背景居然隱藏得這麼深,以至於巡捕房都查不出來?”巡捕房裏也不都是吃幹飯的,要查一個人,自然很快就查出來了。次日下午,我陪著許探長從巡捕房裏離開。走在街上,她低聲在我耳邊說道。說完,還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我。
“男的先不管,看看能不能查到那個女的。實在查不到就算了,我們的時間不多。反正你就記住一點,這幾天24小時派人監視那幢宅子。一有異常,馬上過去處理。注意,別開槍。那對男女不死,就天下太平。”回到許探長的家,我將檔案袋裏的資料看了看,然後自顧倒了杯水對她囑咐道。這個女人有點一根筋,要是不這麼囑咐,我怕到時候又出現什麼別的意外。比如,錯手把那個女的給殺了什麼的。
“哼哼哼,原來你們是在找這對男女。好得很,我就在這裏等著。到時候,要麼交出逍遙扇。要麼,我將這對男女都殺了。然後再逼你交出逍遙扇!”一天一夜,天下都太平得很。不過不是喜蛛沒動,而是他遠遠地吊在了我的身後,我跟顧纖纖都察覺到而已。一隻在窗台外的樹杈上織網的小蜘蛛吐了根絲,等落到了地麵之後,才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盞茶時間之後,喜蛛手托著那隻小蜘蛛陰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