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一個男人頭破血流的從窗口探出頭來高喊了一聲,然後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順著窗台出溜到了地上。我跟許探長對視了一眼,直奔88號院門而去。在我的印象當中,院子門應該是開著的。可是等我們跑到門口,卻發現院子門上了鎖。無奈之下,我跟許探長先後翻牆跳了進去。而身後那幾個巡捕,則是對事了一眼,放慢了前進的腳步在院子外頭磨蹭了起來。
“狗呢?”雙腳落地,出乎我預料的是,那條栓在院子裏的狗沒了蹤影。事到如今,已經有三處地方發生了改變。一是案發時,是人家報的案,而不是許探長自己發現的案情。二是院門上了鎖,而不是跟我之前看到的那般敞開著。三是狗不見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些巡捕,依然是有好處我來,送死你去。他們在院子外頭磨蹭著,絲毫沒有進來幫忙的意思。
“退後!”來到門前,我伸手推了推門。門從裏邊被反鎖了。我對許探長招呼了一聲,後退了幾步後一個助跑對著那扇門就踹了過去。
“啪!”一聲響,門被我踹開。映入眼簾的,是那條狗看家狗的屍體。它嘴角淌著黑血,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
“住手!”我跟許探長順著樓梯跑上了二樓,就看見臥室裏一個女人正手拿著鐵錘準備對滿臉是血的那個男人下毒手。見狀許探長高喊了一句。不過沒用,那個女人不管不顧地高高揚起胳膊,眼看就要落錘。
“砰!”我伸手奪過了許探長手裏的木棍,對準了那個女人的額頭就砸了過去。一聲悶響之後,女人搖晃了幾下。手一鬆鐵錘掉落在地,仰麵就那麼昏死了過去。
“喂,喂,你醒醒,醒醒!”許探長搶步上前,輕輕搖晃起地上的那個男人來。喊了幾聲沒反應,我跑到客廳拿了一個裝滿水的茶壺,含了一口水對著那個男人的臉就噴了過去。一口水噴出,過了幾秒鍾,男人終於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貨運單據,貨運單據...”男人看了看許探長身上的製服,嘴裏急聲對她說道。許探長順著男人的眼神看過去,然後起身走到昏死在地的女人身邊,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少時,一本冊子就被她從女人的懷裏摸了出來。
“跟軍統交易的單據,這要是落在老蔣手裏。戴笠不死也要脫層皮!”許探長翻看了幾頁後對我說道。原來,這兩個人就是為了爭奪這本冊子,才引發了這起案件的。我心裏暗暗琢磨道。
“程小凡!”一陣悉悉索索聲傳來,緊接著,我就聽見了喜蛛的聲音。我跟許探長循聲看去,直看見無數大小不一的蜘蛛正順著縫隙朝屋裏湧來。而喜蛛,這一次則是顯露出了真身,露著嘴裏的獠牙衝我獰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