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責任能負,有的責任怕是不好負。”叮一聲電梯到了,我站在門邊,示意楚連生他們先進。等他們都進去了,我才走進電梯按下了關門的按鈕道。
“不管好不好負,總是要負的。”人家看著我的背影,輕聲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負?”我沒有回頭,而是麵對著電梯門口問道。得到的回答是一陣沉默,顯然他沒有想好。或者說,他沒有得到最終的指令。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身後都有人。準確一點說,就是帝都都有人。或許,他是在懷著最後一點希望,等待著身後那位的指示吧。
“兩點!”進了人家的辦公室,等秘書端來了茶水,我豎起兩根手指道。
“願聞其詳!”人家將西裝的扣子解開,緩緩坐到椅子上道。
“劉建軍官複原職,如果說他沒資格坐那個位子,我想現任的這位更沒資格。這一點,你沒有意見吧?”我掀開茶杯的蓋子,看著裏邊上好的茶葉說道。
“可以!”人家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照辦!”見我抬頭看他,他連忙換了一個詞。
“那麼,第二點...”見我接下來沒了動靜,人家呷了一口茶後問我。
“第二點,你隻需要知道結果就行了。”我衝他笑了笑,將杯蓋蓋了回去道。
“第二點是什麼?”從省府出來,楚連生問我。整個談話的過程當中,他們三個沒有插一句嘴,就那麼安靜的陪著我坐在人家的辦公室裏。正是這種沉默,給予了對方極大的壓力。
“可以安排他去某個學院當個院長!”我停下腳步,對楚連生道。
“哈哈哈,我考慮考慮。”楚連生笑了笑,沒有給我肯定的答複。我知道這事不是一句話可以解決的。調動一個省府的人,背後會牽扯到許多的利益問題。
“我隻是這麼建議一下。”我聳聳肩對他道。
“程小凡,以後沒事別到省府來溜達。除非我打電話請你!”從省城回來的第二天,劉建軍就脫去了那身警服,回到了市府繼續當他的副市長。第七天,楚連生給我來了電話。
“什麼意思?”我在院子裏給那些重新栽上的花草澆著水,按了按耳朵眼兒裏的耳機問道。
“如你所願,他去當院長,我來頂替他的位置。”楚連生在電話裏低聲對我說道。
“雖然你摘桃子的行為很讓我不齒,但是你來,總比別人來讓我心裏舒服。”我關掉水閥,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道。每個圈子,都有各自的遊戲規則。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你走他來,實屬正常!至於誰來誰走,那就看各人的道行了。不過不管他們背後是怎麼操作的,我隻要達到了我的目的就行。至於其他的,不是我夠資格摻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