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掙紮著,他想要按下按鈕,將身後的艙門給打開。可是他眼前這個漂亮得如同女人一般的和尚,卻是伸手輕挑著他的下巴,眉角含春的衝他搖著頭。漂亮的和尚控製住小劉的動作,然後坐到了他的身邊,就那麼看著車外不停朝這邊湧來的“人影”。這些人,都是他的同類,或者說是同鄉?好吧,還是用同鄉更為準確。漂亮的和尚,是鬼木。而他的同鄉,則是長久以來,客死異鄉的日本鬼子。鬼子,這個詞兒現在用在他們的身上,才是最貼切的。
“嗯,華夏人還真是喜歡窩裏鬥呢。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知道他的行蹤?有這麼多人給他陪葬,我還真是仁慈呢。嚶嚀,陛下,人家想你了!”鬼木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些日本鬼接二連三的對著高鐵發起衝撞,抬手腕子翹起了蘭花指道。一旁的小劉,張嘴幹嘔了兩下。小劉隻知道泰國類似於鬼木這個調調的人很多,可是他今天才知道,原來和尚浪起來,比泰國那些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吐就吐吧,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了。不過,你們怕是沒有機會了呢。陛下,待奴家...嗯哼,待貧僧將此事料理幹淨,便回去見您!”鬼木的指尖輕輕滑過自己的嘴唇,媚眼兒如絲般在那裏說道。這麼一作,小劉梗在喉嚨裏的穢物當時就奪嘴而出。
“舒服多了!”將還沒有消化幹淨的早餐都給吐了出來,小劉倒在椅子上喘息著暗道。他決定不去招惹這個漂亮的和尚,慢慢積蓄自己的力量,然後趁他不注意把門給打開。
“真是一群廢物呢,難怪當年聖戰會失敗。”等了半晌,鬼木隻見鬼進攻,不見鬼得手。皺皺眉頭,他站起身來道。不管他的身份是久保龍彥,還是如今的鬼木,他的心裏始終是看不起那些侵華失敗同胞的。失敗,對於鬼木來說就等於是恥辱。一個身背著恥辱的人,有什麼值得去尊敬和緬懷的?他喜歡把侵華戰爭叫做聖戰,因為他心裏一直都有個信念。聖戰最終會成功,而讓聖戰成功人,必定是他!
“你想把門打開麼?那,我如你所願吧。”鬼木起身走到艙門跟前,一回頭對癱坐在椅子上的小劉說道。說完,他抬手按下了那枚製動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