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教主!”薑薔薇瞬間就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教主在,她就有出頭之日。酒店沒有了,憑教主的實力和自己的手段,永不了多久就能再開一家。長生?薑薔薇不想要那種長生。她對權力更感興趣。教主老了,教內的大小事宜,遲早都會由她來一手掌控。隻要不越線,她就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教授,嬌子?入了教統統都得聽自己的。那些早早就交代了的叛徒們,等著後悔去吧。薑薔薇躺在床上憧憬著自己的未來,這一瞬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傷勢都減輕了許多。
“好,你好好養傷。這次我雖然借死脫身,自己也是受創不輕。等養好了傷,我會再跟你聯係!”泉真聞言滿意的囑咐著薑薔薇。
“明天把他給火化了,咱們就用不著在這裏守著了。”停屍房外,一個穿著製服的天組人員正跺著腳說道。泉真的屍體被運送到了帝都,專門存放到了軍區醫院的停屍房裏。三月初的帝都,還在供暖,夜裏的溫度很低。不穿襖子的話,足以將一個人給凍病。
“是啊,小凡這次又立了功。唉,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倆也能立一次功。”打了個哆嗦,另一個值班的天組成員說道。
“總能有機會的吧,這天氣,賊特麼冷。要不,咱倆去前頭值班室烤烤火?”抬頭看了看天,天上的月亮顯得很大。一陣風刮過,兩人合計著朝距離停屍房不遠的值班室走去。值班室裏有暖氣,而且隔著窗戶也能看見停屍房這邊的情況。兩人決定去那裏湊合一夜。
“吱嘎!”停屍間裏響起一聲細微的金屬摩擦聲。一個存放著的屍體的抽屜被緩緩地推開了。茲,裹屍袋的拉鏈被拉開。一雙手從抽屜裏探了出來,四下裏摸索著。摸了半天,雙手終於是摸到了抽屜的邊緣,接著手撐在上邊一使勁,屍體坐了起來。泉真的脖子上,有一圈縫合過的痕跡。一排針腳繞著他的脖子走了一圈,將他那顆被我切掉的頭跟身子縫合到了一起。緩緩睜開了雙眼,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縫合線,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恨意。
“被砍頭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泉真僵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從抽屜裏爬了出來。他不敢活動脖子,生怕扭動之間會讓自己的腦袋再度掉落下來。落地之後,他慢慢轉身朝外看了看。這才邁動腳步,朝著停屍間後門走去。他走得很慢,生怕腳步聲驚動了別人。
“喂,你們倆倒是好享受啊。咋還窩在這裏睡上了?呐,你要的炸醬麵,你要的煎餅。吃完回去睡!”寒冷的天氣裏,身處於溫暖的環境下總是更容易讓人嗜睡。兩個負責夜班的天組成員被同事從夢裏喊醒,揉著惺忪的雙眼有些訕訕的接過了人家遞來的早餐。
“你們吃著,我去停屍間看看去。”將手裏的早餐遞到同事們的手裏,接班的人轉身離開了值班室,邁步朝著停屍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