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般走路的端木(3 / 3)

端木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往輕淺的臉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撫摸著,當大手來到輕淺的胸口前時,他明顯的感到輕淺倒抽了一口冷氣,對於這樣的反應,他可是滿意極了。

“放開我的手,難道你會對宛如直挺挺躺著的死屍感興趣嗎?記得有人曾經說過一句話,當你遇上暴徒強暴你的時候,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試著躺好去享受,這種事,要男女相互配合,才能體會到最大的樂趣不是……”輕淺望著端木,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到輕淺這一番別出心裁的話,端木明顯的感到他更加的膨脹了。

本來想嚇唬嚇唬她的,沒想到她卻真的同意了,這怎麼能讓端木不感到興奮呢!

“好,就依了你……”端木瞬間放開輕淺的手。

輕淺投給端木一個算你聰明的眼神,然後從床上坐起來,與端木麵對麵的坐著,如同女王一般的揚起下巴,似笑非笑的注釋著端木臉上的神情,柔若無骨的修長手指,附上了端木健碩的胸前。

端木頓時倒抽了一口氣,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為之迷戀不已,同時,心中也更加酸酸的,想到輕淺曾經同古耀宸那個混蛋在一起如此親密過,心中那根刺,怎麼都不能一下子被拔出來,時不時的想起來後,總是讓他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那個曾經占有過輕淺的古耀宸給碎屍萬段都不能解恨。

看著端木這麼快就有了反應,輕淺很是意外,她哪裏知道,在某些方麵來說,其實端木就如同一個處男一般,五年前的那一次,他當時失去了理智,哪裏體會這男女之事的美妙之處。

此刻就是最好的下手機會,輕淺看著端木逐漸放鬆的身體以及迷離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殘忍報複微笑。

就在端木陷入這美好的感觸中以及對古耀宸的醋意之中時,胯間突然間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痛楚。

“嗷嗷……放手……放手……你這個女人究竟在幹什麼?”

端木一睜開眼,便看到輕淺一臉滿是冷意的殘酷微笑,而她的手,正在他的疼痛之處,緊緊的捏著,不時的還用指甲去用力的狠掐。

如此脆肉卻有剛硬並存的地方,怎麼能受得了她如此粗暴殘酷的對待,頓時痛得端木渾身直哆嗦,一再的讓輕淺放手,可是,輕淺卻好似沒有聽聞一般,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這樣的疼痛,讓端木真是想打也不能打,想強行搶回來更是不行,隻得求饒。

輕淺最後用力狠狠的掐了一把後,便瞬間閃開身子,然後一溜煙的來到了房前,對著端木邪笑著說道:“你不是希望我能記住你嗎?現在我可是記住你了,同時,我也讓你今生能有一個深刻難忘的‘美好回憶’,一會可要記住了,女人的暫時的臣服,不代表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同時,還要記住,自作孽不可活……”

端木痛得此刻真是不知道拿傷痛之處該怎麼辦,痛得他連站都不能站起來了,隻得不足的用嘴吹氣,希望能減輕一點疼痛感。

這搞笑的一幕,讓輕淺在大門口看的心中很是痛快,同時也為之感到好笑不已。

端木看著帶著一臉愜意笑容的輕淺離開,便坐在床上,想動又動不了,隻得忍住痛,大聲的對著輕淺吼叫道:“輕淺,你這個狡猾的女人,你說話不算話……老子剛剛才恢複了男兒的雄風,還來不及享受一下作為男人的待遇,要是被你給弄得再次‘不舉’了,我和你沒完,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了,你得為我的下半身負責……”

輕淺憋住笑,然後頭也不會的輕飄飄回了一句:“做夢去吧你……”

留下這句話的輕淺,讓端木此刻氣得想要從床上起來追出去,沒想到剛一站起來,便痛得整個人都狼狽的跌倒在地。

“你個死女人……你要是不對我負責……老子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找你算清楚這一筆帳的……”

端木浩暴怒的嘶吼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飄蕩著,端木浩的暗衛聽到自家主子那憤怒中帶著痛楚的怒吼聲,聽著自家堂堂七尺男兒的大將軍居然說出讓一個女人負責任的話,很是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個都有點好奇,究竟那個女人對主子做了什麼,居然讓主子如此反常。

雖然心中好奇,可是,一個個沒有主子的召喚,可不敢上前去觸黴頭。

第二天。

當端木好踩著外八字,雙腿分的很開,宛如鴨子般走路的姿勢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時,眾人無不感到吃驚以及心中那冒出來的濃濃八卦表情。

端木看著花台處兩個小丫鬟望著他竊竊私語的好奇神情,以及那隱忍的笑意,頓時怒火中燒:“看什麼看,老子心情不爽,再看剜掉你們兩個的兩顆眼珠子拿來當喂狗……”

兩個小丫鬟看到端木這一臉殺意的表情,頓時嚇得如同受驚下的兔子一般,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端木的視線裏麵。

“這才是女人啊!多可愛啊……就這麼一吼,便乖乖的聽話閃開了,要是輕淺那個女人能這麼聽話就好了……”

端木望著兩個小丫鬟的背影,自言自語的感歎著說道。

實在是他有感而發,輕淺這個女人也真是下手太重,太殘暴了,當他昨晚看到自己那上麵青紫的瘀痕,還有那頂端上深深的指甲印記,以及破皮的傷口,他估計這一輩子,在和輕淺那個女人近距離的接觸之時,都會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預防她的突然間偷襲了。

不過反過來一想,要是輕淺真的如同那些一抓一大把的庸脂俗粉,那也就不會讓招來如此多的桃花了。

想到他這一幅模樣下床,一定會被眾人恥笑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病,然後躲在屋子裏麵不出去,可是,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就該回京城了,要是不出他的所料,瑞夜那個腹黑的家夥,派來監督他回京的人,想必已經今天或明天就要到了,他可不想最後的兩天時間裏,就獨自一人在房間裏度過。

趁著昨晚輕淺那個女人對自己下了毒手,然後趁機賴上她,和她好好的度過這兩天的時間,所以,他才會忍痛,忍住被人嘲笑的壓力,然後前來找她。

當他剛剛走到花台之處時,兩名瑞夜身邊熟悉的麵孔,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剛剛才想到的人,現在就出現在他的麵前,有時候,端木還真是有點痛恨自己,居然有著一顆太聰明過頭的腦袋了。

“大將軍,這是皇上讓我交給你的信件,皇上還讓奴才給你帶話,讓你後天清晨,必須出發回京……”瑞夜的人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件,然後遞給端木,並向端木傳達了皇帝讓帶給端木的話。

“知道了,你們可以滾了……”端木很是不爽的拿過信件,不耐煩的對著兩名侍衛說道。

“遵命,大將軍。”兩名侍衛朝著端木一抱拳,然後剛要轉過身離開,便看到轉身離開的端木,居然雙腿呈現出外八字的怪異姿勢行走著。

兩名侍衛相互的看了一眼彼此,均沒有領悟出這端木將軍究竟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難道說,端木將軍是在用苦肉計,想要延遲回京的行程,兩人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想到皇帝的命令,就算是用抬的,也得把端木將軍給抬回來京城,可是,他們哪裏敢真的對端木將軍動手啊!

一邊是自己的主子皇帝陛下,一邊是殺神般的大將軍,兩個人都惹不起啊!

兩名侍衛望著端木的背影,皺緊了眉頭,暗自的歎息無奈想到。

兩天後。

端木帶著不甘以及濃濃不舍的心,拜別了輕淺母子四人。

三個小家夥對於他的離別,還是有了一絲不舍,在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時間裏,三人漸漸被端木這時而霸道,時而搞怪,時而變扭的性格給打動了,雖然他兩天前想要欺負娘,但是最終還是被娘給製服了,而且還傷的不輕。

對於這事,三孩子真是對端木報以深深的同情,同時也為娘親沒有輕易就範而為之高興和欣喜。

這個端木爹爹是該給他些懲罰才成,他們相信,古叔叔回京之後沒有能夠回來,並且還同別的女人成了親,想必這中間一定有在端木爹爹的手筆在裏麵,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古叔叔離開娘親,但是,對於端木爹爹這個幕後的推手,三孩子還是不能輕易的原諒了他。

“炎兒,墨兒,舞兒,你們三個在爹爹走後,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給你們自己找什麼‘後備爹爹’,你們有我這個長得既英俊又英武不凡的爹爹就夠了,等爹爹處理完了京城的事情,就會來找你們的,知道了嗎?要是不聽話,爹爹可就不會像上次那樣輕易的就放過你們三個小家夥了……”端木在馬車前,對著三個孩子囉囉嗦嗦的叮囑著,這已經是他這一路上說的第三遍同樣的話語了。

“知道了,你的話還真是如同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趕緊滾回京城去吧!看著你就礙眼,居然敢欺負我們娘親,活該被打呀你!記得回到了京城,可別這麼對別的女人知道了嗎?要深刻的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這個給你,拿去好好的塗抹上幾天,很快就會好了……”

三孩子分別嘰嘰喳喳的用不同的方式,表達著對端木的關心。

輕淺看著三孩子此刻這般模樣,心中很是複雜,血脈這個東西,還真是一種說不清道明的存在。

“知道了,你們就放心吧!你們的端木爹爹,回到京城之後,絕對會為你們的娘親守身如玉的,任何一切企圖染指我的女人,我就把她給哢嚓了……”端木一臉凶狠的對著三孩子保證的說道。

幼稚……

無聊……

凶殘……

真是端木身邊的眾人心中一致的評價。

這一次送別,從太陽還沒有出來,一直到太陽高高掛起,端木終於在輕淺母子四人不斷翻白眼的無語眼神中,踏上了回京之路。

望著端木那逐漸遠去的馬車,看著端木在馬車上一直把頭伸出來望著他們並對著他們揮手道別的場景,母子四人不知道怎麼的,眼眶不僅酸澀了起來。

就在端木的馬車在剛要出城門口時,另一對雖然看似簡樸,可是一路人馬各個氣勢不凡的同端木的馬車擦身而過。

當端木的馬車終於出城之後,剛剛那進城了馬車上,一名長得粗狂渾身散發著男兒氣概的男子,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怪異微笑,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低聲的自言說道:“端木浩……真是可惜,咱們居然錯過了這一次的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