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女人,還我清白來(2 / 3)

古耀宸,瑞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雖然明知道她是這麼一個冷清冷心,不易征服的女人,但是,峻野越是多了解她一分,便越發的想要去征服她這個人,也許,這就是草原男兒,乃至全天下男人身上所隱藏著的劣根性。

輕淺這個女人,變宛如草原上的烈馬一般,不易馴服,越是這樣的烈馬,就說明這馬兒身上的有點,超越了其它普通馬兒,征服馴服的過程雖然有點辛苦,但是隻要馴服成功了,那麼,便會成為終身為其主人效力。

想著想著,時間,便很快的度過,當感到一陣憋屈的疼痛之時,峻野這才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果然闊別了四個月都毫無反應的地方,此刻終於有了反應和感覺。

他真是沒有想到,剛才光是在腦袋裏想想,就能讓自己被憋得這麼難受,他還真是低估了輕淺那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

為了確認藥效是否真的完全解除了身體內的毒素,以及他憋了這四個多月的火,峻野趕緊召喚下屬:“來人,拿好銀兩,咱們去春欲樓。”

清一很是意外,主子居然一大青早的就要去青樓,這個時候的姑娘們可都還在睡覺呢!不過這話清一隻敢在腦子裏想想,並不敢說出來。

看來主子的毒,已經全部解了,終於能回到自由自在的草原上了,在這裏,每天扮演皓日國國民的生活以及說話習慣,他真是太憋屈了,這比他上戰場大戰還要來得難受,他寧願真刀真槍的大幹一場,也不願意整天裝孫子一般的偽裝自己,清一在心中暗想道,看來主子是這段時間憋壞了,好久沒有嚐試過女人的滋味,等主人去了青樓之後,想必就能回到大草原上了,一想到能回去了,清一就整個頓時倍感神清氣爽,朗聲的說道:“是,主子。”

主仆幾人一大清早的,便大搖大擺的出府,然後朝著封武縣最為出名的青樓走去。

就峻野一行人離開後,三個小家夥看著峻野一行人朝著隔壁不遠處的青樓走去之時,頓時一個個心中鬆了一口氣。

“幸虧咱們這才沒有像遇上崔越澤兩兄弟那樣,貿然的找峻野當咱們的‘後備’爹爹,真是匹種馬,才剛剛解了毒,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女人……”炎兒很是不屑的望著峻野一行人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說道。

“真髒……也許我把解藥給他,是害了他,按照他這種隻有動物似的本能需求,早晚也得染上那些肮髒的病,不過,這個結局我喜歡……”舞兒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壞笑,望著前方說道。

“天下之大,物有萬千,人有百種,不奇怪,這回把解藥給他了,想必他也應該會滾回他的草原了,不過,在他沒有離開封武縣之前,咱們可還得小心一點,以免他記仇報複咱們……”墨兒警惕的對著大哥和小妹叮囑的說道。

炎兒和舞兒了然的點了點頭。

兩個時辰後,峻野從妓院裏出來後,真是覺得渾身通體舒坦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既然身上的毒已經完全解除了,那麼,他的下一步計劃,也應該實施了。

當輕淺正在想著,下一目的地,究竟前往何處之時,突然間,她的房中便出現了一抹身影,當來人還沒有到達房間之時,她就感應到,來者是金峻野,她故作不知的繼續看著手中皓日的大致地形圖研究著。

峻野看到輕淺絲毫都不會理他的到來,他這麼大一個活人,就被這個小女人給無視了,峻野真是心中頓時被堵得慌。

從來都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尤其還是女人,居然敢這麼的對待他,男人的自尊心,男人的驕傲,身為可汗的尊嚴,峻野感覺到都受到了極大的挑釁與侮辱。

輕淺這無視的態度,更是激起了他骨子裏的征服欲望。

就在峻野被輕淺漠視的態度給弄得滿肚子氣之時,輕淺突然間頭也不抬的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有事?”

峻野真是被輕淺這態度給氣得火爆脾氣都快要爆發出來了,不過他想到,他心中計劃的那些話還沒有對她說,於是,便隻得暫且的忍耐住。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昨天你和你的三個小崽子當做瑞夜的麵,居然如此算計我,這事,你有什麼想要對我解釋的嗎?”

輕淺合上手中的地圖,然後抬起頭,黝黑的雙眸,冷冷的注視著峻野,臉上沒有一絲尷尬亦或者是愧疚的表情,目光坦然而平靜。

“你想多了,那隻是個意外。”

輕淺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一旁被他話語氣得愣住的峻野,拿著手中的地圖,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峻野眼疾手快的快速一個閃身,抓住輕淺的手臂。

“把我留在身邊,說什麼需要隨時觀察,以便好製作解藥,我看似故意把我留在你們的身邊,然後趁機讓我成為你跟瑞夜之間的擋箭牌,等到瑞夜一走,你們就一下子研製出了解藥,這也太過於巧合了,巧合到讓人不得不懷疑昨天那個情形,其實是有所預謀的,而且,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我之所以會撲向你,全是因為當時腰間一陣刺痛,然後才會倒在你身上的,而後又是因為舞兒接近了我,然後我腰間再次傳來一陣刺痛後,身子才恢複了知覺,這一切,你不覺得巧合得太過分了嗎?你欠我一個解釋……”

輕淺感覺到手臂被抓,頓時心中一凜,冷著臉冷冷的瞪著峻野,眼眸中的厭惡之色,讓峻野看著著實礙眼極了。

“巧合就是巧合,沒有為什麼?既然你毒都已經解除了,女人也能一下子同時玩三四個了,想必你的身體已經都痊愈了,如此你和我們母子之間的恩怨,就已經了結了,別再妄想事後不認賬翻臉或者找茬,我們母子幾人可以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輕淺的聲音陰寒又狠辣,眼眸懷中,帶著濃濃的警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