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愕然。
現在才說對不起,不嫌晚了嗎?
“所以,我打算補償你!”
帝爵豪低沉磁感的聲音帶著無盡的魅惑。
他的俊臉一點點的逼近她,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磨蹭了一下。
溫暖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可是理智告訴她,這男人,比罌粟還毒!
溫暖馬上往後一仰頭,可是她的腳下已經退無可退,一不小心踢到背後的床沿,砰一聲向後倒去。
帝爵豪順勢欺身而上,瞬間把她壓得嚴嚴實實,半點兒都動彈不得。
“這麼迫不及待,恩?”
溫暖嫌惡的撇開臉,“滾!”
帝爵豪拿拇指輕輕從溫暖的唇上劃過,“長脾氣了?聽說女人寂寞得久了,脾氣就大。”
溫暖使勁兒的把臉撇向一邊,躲避著帝爵豪的親密碰觸。
“帝爵豪,我們已經要離婚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那就馬上把我放了,我們好聚好散!”
“可是我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女人的。溫暖,咱們新婚一個月,我就讓你獨守空房了三十天,我想補償你,把那三十天都補上!”
大爺的!
見過流氓,沒見過這麼流氓的!
溫暖開始拚命掙紮,但是她的動作在帝爵豪看來,是那麼的徒勞又可笑。
溫暖很後悔。早知道帝爵豪這麼渣,打死她也不一個人回來!
“溫暖……”
帝爵豪的聲音很磁性,將溫暖的名字念出無盡纏綿曖昧的意味來。
溫暖盡力的偏著頭,緊緊地閉上眼睛。
“帝爵豪,別讓我惡心……”
帝爵豪忽然俯身,一口咬在溫暖白皙的脖頸上,咬得很用力。
“呃……”
溫暖咬牙忍著,不想向這個人渣求饒示弱。
帝爵豪慢慢放開她,然後允吻著,一點點的向下。
溫暖隻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她身上亂爬,惡心難受到不行。
溫暖忽然轉過臉來,看著帝爵豪。
“帝爵豪,你不惡心嗎?”
“我現在可是個臭名昭著的女人!誰都知道,我去了夜店,找了男人!”
帝爵豪頓了一下,又繼續。
那男人就是他自己,有什麼好惡心的?
在這個女人還歸屬他帝爵豪名下的時候,哪怕再不喜歡,他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
見帝爵豪不為所動,溫暖繼續刺激他:“你都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找的那個牛郎有多魁梧,模樣有多帥,功夫有多好,你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帝爵豪忽然進行不下去了。
盡管那個“牛郎”就是他自己,但是在溫暖眼中,顯然幻想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她臉上那種向往、迷醉的神情,讓他挫敗、讓他索然無味,讓他覺得——侮辱!
帝爵豪冷冷的丟開溫暖,一下子抽身而退。
“磅!”
摔門聲又悶又響,就像是那天晚上一樣。
溫暖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一伸手,摸到一臉冰涼的淚水。
身下,大紅綢緞的新婚喜被,血一般刺人眼眸。
溫暖不覺想到了新婚那天晚上的情形。